“噢,是嘛?”姜梅“噢”了聲,臉上有些失望,旋即自嘲似的說,“關心則亂,是我太心急了。又不是什麼靈丹妙藥,哪有這麼快的效果嘛?”
“是啊,中藥溫補,性慢,即使有效,肯定也不是一碗兩碗藥可以見效的,等把家裡的兩副藥都煎完吃了,再看效果吧。”王勃拉著姜梅的手,安慰說。
兩人開始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姜梅一邊看電視,一邊給王勃講述起在醫院的時候袁徵用買東西的藉口把他支開後給她說的那些話來。
袁徵說:“小姜啊,你別不好意思,我知道小王是你的愛人,而且,你那愛人還命帶桃花,是吧?”
袁徵的話當即讓姜梅吃了一驚,大羞,連忙面紅耳赤的搖頭否認。袁徵卻擺了擺手,笑說:“小姜啊,你袁伯我都是七老八十,半截身子入土的過來人了,袁伯活了一輩子,什麼沒見過啊?所以就別不好意思啦!
“不過,你不承認也沒關係。接下來我要說的也不是你,而是你那位‘表弟’。
“你那位‘表弟’,怎麼說呢?據我的初步觀察,他的身體雖然很棒,精、氣、神目前看起來也不錯,但是,這裡,”說到這裡,袁徵側了一下身,用手指捅了捅自己後腰腎臟的部位,“這個地方,有點氣虛不足。他現在年輕,身體還扛得住,一旦年過三十,如果沒有外物的溫養,到時候那方面的功能會垮得很快的哦!”
一個老頭跟自己說自己愛人命帶桃花,腎不行,如果是第一次跟這袁老頭相見,姜梅怕是要拂袖而去,遠離這個為老不尊的老色鬼了。
但是經過多次交談,對袁老頭的人品已經很瞭解的姜梅知道對方不會無的放矢。而且最關鍵的是,幾乎僅僅一個照面,對方就看穿了王勃“命犯桃花”的本質對方當然不可能知道王勃有好幾個女朋友的事實,她從來沒告訴過對方,對方能夠說出這種話,下這種稍一不對就容易得罪人的結論,那隻能說明對方有兩把刷子,透過她不瞭解的醫術醫理看出王勃的問題所在的。
因此,被袁老頭一語言中的姜梅雖然驚慌、羞怯,但心頭更多的還是震驚和擔心對王勃身體的擔心。
“袁伯伯”姜梅一臉憂慮的喊了身。
“小姜啊,你別擔心,既然我把話說出來了,就不可能只提出問題不解決問題。我先給你講個故事。”
接下來,袁徵便開始給姜梅講他祖爺爺的祖爺爺的故事,講一直流傳到他手裡的那個方子。袁徵說,自從有了那個御醫的方子後,他們袁家便憑藉此方結交了不少的達官貴人,替達官貴人們解決了不少難以啟齒的隱疾。他們袁家也就此時來運轉,步步高昇。經過一兩代人的積累,祖上大多姨太滿屋,多子多孫,直到新中國建立前,袁家都是當地有數的大地主。
不過,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大地主在舊社會吃得開,新中國成立後就沒立足之地了。家中萬畝良田一朝散去,加上後來三反五反,各種運動,偌大的袁家被各種整,各種鬥,也開始凋謝飄零,到他這一代,竟然連一個子嗣都保不住。
袁家的再一次復興得益於總設計師的改革開放,社會大環境的寬鬆,有權有勢,先富起來的一批人對物質文化,各種享受的追求。憑著他祖傳的方子,袁徵在某個小圈子中混得那是一個如魚得水,經常是有權有錢人家的座上賓。不少有眼光的商人想找他投資辦廠,借用資本的力量推廣他手頭的那種能夠讓男人重振雄風的“神奇醫術”。
不過,家道的突然中落,父母的慘死,尤其是女兒的意外死亡以及妻子的離世,讓袁徵心灰意冷,沒有了大富大貴的追求。冥冥中他開始覺得自家手中的這個方子,並不是用來讓自家發家致富,暴斂橫財的,不然遲早會為家裡人招來橫禍。他以秘方里面有幾味藥難求,無法大規模推廣為理由,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