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王勃用手抹了一下已經被淚水完全打溼的面頰,繼續道:“後來,也就是前幾天,拿通知書的時候,小婭告訴我,是學校內喜歡他的某個男生向梁叔寫了告密信,告訴梁叔我和小婭耍朋友的事,大概還說了其他不少我的壞話吧。然後梁叔挖了個陷阱讓我和小婭鑽,我倆也不知情,傻乎乎的以為機會難得,就……就……梁阿姨,當時的我,一直謹記著對你的承諾,也沒想做那種事的,可是……可是小婭她實在太……太美了,我……我完全控制不住我自己……”說到這裡,王勃羞愧的低頭,但他很快又抬起頭來。王勃深深的吸氣,吐氣,再吸氣,最後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般的直視著程文瑾:
“程阿姨,實在是對不起。我當初曾經答應過你,不慌,不會在高中階段就和小婭做那種事,我也一直在堅持,而且頗有成效。哪裡知道,一個雷雨天,就壞了我的決心,陰差陽錯之下,還是沒能忍住,和小婭……那……那個了。我……我……我該死!我真tm的該死!當時梁叔進來的時候,為什麼不從陽臺上跳下去啊?那樣的話,也能保證梁婭的清白了。”說完,王勃揚起自己右手,迅雷不及掩耳的朝自己的臉上打去,一邊打,一邊想,梁經權那狗/日的為了在自己女兒面前陷害自己,不惜自殘;而現在的自己,為了在他老婆面前留個一個有擔當,有作為,深情款款,至死不渝的好女婿形象,同樣的自殘,自己和梁經權,還真是不是一路人,不進一家門,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本質上沒什麼兩樣吶!
“你瘋了?”見王勃毫無徵兆的開始自打耳光,被各種資訊攪得渾渾噩噩,無法思考的程文瑾當即嚇了一大跳,急忙拉住王勃的右手。
但王勃卻不為所動,開始換左手扇自己的耳光,邊扇邊流淚,一遍又一遍的說:“程阿姨,我錯了,你原諒我吧,程阿姨,我錯了,你原諒我吧……”
“王勃,你給我停下來,你在發什麼瘋啊!”程文瑾大喊,又去抓王勃的左手腕,抓倒是抓住了,但王勃還是帶著她的手,用力的朝自己的臉上扇耳光。程文瑾力氣小,抵不過王勃,最後,情急之下,只得鬆開王勃的雙手,用力的講他的頭抱在自己的懷中。此時的程文瑾,也是眼睛紅紅,帶著哭音的說:
“王勃,你是該捱打,我現在都想打你兩下!不過,你剛才打了你自己那麼多下,我原諒你了,你也別在打你自己了。”
聽了程文瑾的話,王勃渾身一抖,雙手一抱,用力的抱住程文瑾的腰,將頭埋在程文瑾的小腹,哇哇哇的“大哭”起來,彷彿受到了無盡的委屈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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闊別近三個月的程文瑾終於回到了自己的家裡。好多年沒下過廚的梁經權圍著圍裙,雞鴨鵝魚兔,在女兒梁婭打下手的幫助下,整了滿滿一大桌好菜,打算為幾個月沒見的妻子好好的接風洗塵。
如同雙流機場接機大廳的接機人員,開啟家門,看到程文瑾的那一剎那,梁經權頓時嘴巴大張,當場一呆。
“回來了?我……我還有一個湯沒有燒,燒了湯,馬上就可以吃飯了。”梁經權很快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