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操!操!老子今天就tm的搞不懂了,你為啥子要那麼護著那小雜種?那小雜種到底是你的什麼人?情/人?”“情/人”兩個字剛一出口,梁經權的面色就是一白,立刻慌了神,就想道歉。
但程文瑾哪裡容得他道歉,直接站了起來,一耳光打在梁經權的臉上,很冷靜的說:“梁經權,你給我滾!你給我滾遠些!”
“對不起,文瑾,我……”
“你不走是吧?我走!”程文瑾推開擋路的梁經權,開始朝門口走去。
“我走,我走!我tm走!”見程文瑾要出門,梁經權急了,趕緊搶在程文瑾的面前走了出去,心頭懊悔不已。自己怎麼就說出那兩個字了呢?那是能亂說的嗎?
“砰——”梁經權剛一出門,臥室門就被裡面的程文瑾狠狠的關上。彷彿全身都被抽去了力氣,靠在門背後的程文瑾無力的滑了下去。
都是那狗雜種!全都是那狗雜種!老子和程文瑾一次又一次的吵架,老子和自己的女兒決裂,都是那狗雜種害的!
看著兩扇緊閉的房門,自己最重要的兩個女人先後把自己關在門外,梁經權咬牙切齒,睚眥欲裂,很快在心頭爆發出一陣震天的巨吼:
“小雜種,****/你的祖宗十八代喲!”(未完待續。)
746,豪情萬丈
梁經權走在馬路上,天氣很熱,熱得他滿頭都是汗。汗水沿著新配的金絲邊眼鏡流了下來,在鏡片上流下了一道道痕跡。梁經權看到前面有個小賣部,便進去買了一瓶冰鎮的礦泉水和一包心相印的手帕紙。喝了半瓶水,又用手帕紙揩了滿臉的熱汗,把汙花了的鏡片重新擦乾淨,這才感覺涼快不少。
渾渾噩噩的頭腦被這冰涼的礦泉水一激,也慢慢冷靜了下來。梁經權開始回憶半個小時前在家中發生的一切,感覺自己當時似乎的確衝動了一點,說話不應該那麼硬,那麼死,毫無轉圜的餘地。程文瑾這次回來,面帶微笑,態度柔和,對兩人上次的齟齬絲毫不提,顯然就是一副重歸於好的準備。自己的確是恨那小雜種,恨不得將其碎屍萬段,挫骨揚灰,但程文瑾卻是沒那麼多恨的理由啊——那小雜種,在程文瑾面前一向討好賣乖,兩次到自己家裡都不把自己當外人,成績好,“有禮貌”,“有家教”,屋頭還有錢,還有點歪才,說是乘龍快婿也不為過,這大概就是那小雜種在程文瑾眼中的印象吧?也是那狗/日的哪怕揹著他們跟女兒交往,睡了自己的女兒,在程文瑾看來,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事”吧?
衝動了,真的是有點衝動了!
梁經權為前不久和妻子的爭吵感到有些後悔。
不過,雖然感覺自己有錯,梁經權也只是認為他只是在態度上和語氣上有小錯,而非有大是大非上的大錯!他也不可能現在就返回家裡跟程文瑾低頭認錯,求原諒,那不是他的性格。
現在是下午兩點過,豔陽當空,老是在馬路邊曬太陽也是自找罪受,梁經權就打算找個什麼涼快的地方諸如茶樓之類的坐坐,休息休息,等晚些的時候再回家。
沿著馬路又行走了幾分鐘,梁經權發覺自己竟然到了女兒讀書的附近,前面有一家裝修氣派,洋氣的米粉店,不少男女進進出出,看來生意很有些不錯。
“曾—嫂—米—粉”,幾個大字印在了梁經權的鏡片上,幾乎與此同時,一個穿著制服,頭戴鴨舌帽,臉上永遠盪漾著沁人笑容的女人的形象,不期然的跳入了梁經權的腦海。
“要不,去光漢見見姜梅?”梁經權的腦海閃出一個想法,然後,這想法,很快如同山洪暴發,在梁經權體內猛然爆開。他站在人行道的樹蔭下僵立不動,站了起碼一分鐘,興奮,激動,渴望,猶豫,各種表情在梁經權的臉上來回閃現,最後,統統變成了堅定!
“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