衷,啥都不幹吶?你再不想個辦法,萬一馬麗婷那賤人奸計得逞,到時候就木已成舟,萬事皆休,無法挽回了啊!”胡小琴從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來。走到方悠的跟前。
“是啊,悠悠!你看那馬麗婷今天和你作對作成了啥樣了啊?處處都和你針鋒相對,連吃個早飯。打個車都要耍心機,別苗頭。她完全就沒把你放在眼裡,更沒考慮過你的感受!悠悠,現在這社會。就是一個手快有。手慢無,一步領先,步步領先的社會。一味的謙虛,忍讓是不行的。機會是留給有準備的人,但更願意留給勇敢的人。忍無可忍,就無需再忍,你要反擊!”何雲湘也站了起來,同樣走到方悠的跟前。
兩人一左一右的站在方悠的兩邊。如同唸經的唐僧,你一言我一語。念念叨叨,鼓動,慫恿著自己的好友。
“你們別說了!”方悠突然抱住自己的腦袋,發出一聲痛苦的shen吟,“小琴,雲湘,你們就別逼我了。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啊!她馬麗婷可以不要臉,但是我,我還要臉啊!”
“哎唷勒,真的是氣死我啦!”胡小琴“咿咿呀呀”,在原地蹦了兩下,而後用手指一下一下的戳著方悠的腦門,氣呼呼的質問,“感情我和雲湘剛才一直都在對牛彈琴是吧?方悠,你,你真是塊榆木疙瘩,朽木不可雕也!唉,算了,看來光用語言是打動不了你了,不給你下點猛藥,你是清醒不過來的。”氣鼓鼓的胡小琴很快嘆了口氣,搖了搖頭,直接走到放電話的地方,拿起話筒,開始撥起號來。
她的這一動作,讓一旁的何雲湘有些不明所以,但卻讓進屋後一直像塊木頭坐在自己床上生悶氣,獨自氣苦和氣悶的方悠大驚失色,駭然不已。於是,剛開始還一動不動如同木雕一樣的方悠忽然間變成了一根彈簧,直接從床沿上彈了起來,三五兩步衝到胡小琴的跟前,一把將話筒搶了過來,驚懼交加的道:“小琴,你幹啥?”
“桀桀!”胡小琴“桀桀”一笑,臉上泛著怪異的神色,“悠悠,原來你也會動彈的嘛!我還以為你屁股下生根了呢!”
方悠沒理會胡小琴的調笑,一臉哀求的看著胡小琴,說:“小琴,別給王子安打電話,求你了。”
“什麼,你以為我要給王子安打電話?”胡小琴瞪大眼睛看著方悠,有些哭笑不得,“我又不要他的歌,我又不想爬他的床,我給他打屁個電話啊!”
“那,那你給誰打電話?”方悠訥訥的問。
“當然是馬賤人的男朋友莊不平了!”胡小琴得意的道,一把將方悠手裡的話筒又奪了過來,剛撥了兩個號,忽然一皺眉頭,轉頭衝何雲湘喊了聲,“雲湘,莊不平他們寢室的電話是多少?我記不住了。”
“我馬上幫你查一下。”何雲湘明白了胡小琴準備搞的鬼,立刻去翻自己的電話本,“87778969。”
方悠站在一邊,看著兩個興高采烈,一臉惡作劇樣的胡小琴和何雲湘,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但終究什麼也沒說。
胡小琴飛速撥了號,電話接通後直接說找馬麗婷的男朋友莊不平,等到莊不平過來了之後,胡小琴便神神秘秘,壓低聲音的說:“喂,張哥,給你說個事——不過事先說好,你可千萬別告訴你家婷婷是我說的喲——,今天下午,就在學校大門的馬路上,我看見你家婷婷和一個帥哥上了輛計程車。她到現在都還沒有回來。我們也很擔心她的。想打她的手機問問她在哪裡,後來覺得又……又不太方便。張哥,你是個好人,我們一直覺得你和學姐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所以……你明白的啦!還有,找到學姐後,千萬別說是我們告訴你的喲。不然就沒下次了。”
“啪!”也不等莊不平有啥反應,胡小琴直接掛了電話,笑著道,“希望那賤人沒關機。”
何雲湘朝胡小琴豎了個大拇指,同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