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走到梁婭的身邊,將女孩抱住,摟在懷裡。梁婭沒有說話,也沒掙扎,吸了吸鼻子,便有兩行清淚沿著挺直的鼻樑輕輕滑落。
“對不起,小婭!你打我罵我都可以,求你別哭好不好?”王勃用手去揩梁婭臉上的眼淚,但對方的兩個紅腫的眼睛,就彷彿兩個擰開的水龍頭,怎麼也揩不完,抹不盡。
他把目光投向鍾嘉慧,一臉的哀求,鍾嘉慧卻不開腔,只是冷冷的“哼”了一聲,而後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這是王勃認識鍾嘉慧這麼幾年來,這個千依百順的女孩兒第一次這麼有個性的對他,但王勃卻不敢有絲毫的怨言或者不滿,因為,這都是他應得的。
梁婭靜靜的哭了一會兒,幾分鐘後,才張嘴:
“你坐對面去吧,今天叫你過來,是想跟你說一件事情。”
“好好好!小婭,我聽著。你有任何要求,我都答應你,就是別哭了。”被他抱在懷裡,但卻彷彿一根木頭般的女孩兒終於有了反應,王勃忙不迭的鬆口,繞到茶几旁的一根小板凳上坐下,雙手規規矩矩的放在膝蓋上,猶如聽話懂事的小學生。
梁婭看了一眼眼前的王勃,轉過頭,目光看向窗外,窗外黑漆漆的,夜幕早已降臨。
“昨天晚上以及今天白天,我想了很久,我想,我們還是分開一段時間吧。”梁婭輕輕的說道,像是自言自語。
這自言自語的話一說完,她感覺已經流乾眼淚的眼睛又開始溼潤起來。
1396,心力交瘁
“小婭的意思也是我的意思。王勃,最近這段時間,我覺得我們還是不見為好。你還是去見你的秘書吧!”梁婭的話剛一說完,鍾嘉慧也急忙附和說。
人以類聚,物以群分。總體上而言,王勃,包括他身邊的人,都不是那種喜歡死纏爛打的型別。很多時候,大家都是靠著一種心照不宣的默契在交往。尤其在男女之間情感交流上,一些話,都不需要說得太明白,一個眼神,一個表情,一句不完整的話,雙方就已經知道了彼此的心意,立場。他和身邊好多女孩們的結合,大抵如此,水到渠成,猶如春雨,潤物細無聲。
所有女孩中,如果要說有例外,那無疑便是眼前的這位面帶梨花的女孩兒了。對於重生後他第一個想真心追求的姑娘,不論在追求中還是對方第一次跟他說分手的時候,他都曾為對方突破過他自己的個性,幹了不少以他的性格來說很難幹得出來的事情,比如,當眾唱歌示愛,又比如當女孩因為她父親的緣故被迫跟他說分手時,他不顧自尊,不要臉面,就差向對方跪下的苦苦哀求對方不要那麼絕情。
現在,又一次面對女孩對他說的“分離”,而且還是兩位,王勃依然願意不顧自尊,不要臉面的哀求,甚至他可以比以前更進一步,向兩女下跪。
然而,此時的他,除了一臉煞白,嘴巴微張,表情痛苦之外,卻什麼都沒說,什麼也沒有做。
或者更確切的說,不能做,也無法做!
他能說什麼呢?道歉?懺悔?
他的確需要道歉,但是卻無法懺悔,他如果對梁婭和鍾嘉慧懺悔,那便意味著對鄭燕的背叛!
他又能做什麼呢?向兩女保證?保證把鄭燕開了?保證以後不跟鄭燕來往?和鄭燕一刀兩斷?以後對她倆一心一意?
他無法保證這些。
除非撒謊!
然而,平時雙方恩愛時撒點小慌無所謂,無傷大雅;在這個時候,王勃卻無法去刻意欺騙!
“對不起,小婭,嘉慧。我對不起你們,辜負了你倆對我的信任。你們恨我,怨我,都是應該的。我……無話可說。”王勃低著頭道。此時的他,面對兩女,只感覺是無比的羞慚。
“對不起就夠了麼?對不起就能彌補你對我和小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