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躺下,田芯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又給他煮荷包蛋了?”田芯問。
“沒!勃兒他說口乾,我給他煮了一碗醪糟水。”關萍回答。
“也就你這麼將就(寵愛)他!”
“有天然氣,不勞神,反正也就幾分鐘時間,不礙事的。”關萍一邊說,一邊將身上的t恤和短褲脫了下來,小心翼翼的疊好,放在了旁邊的床頭櫃上。然後拿出一條白色的小背心,套了上去,這才躺在了涼蓆上。
但很快的,關萍又坐了起來,下意識的瞧了瞧上鋪的田芯,見田芯仍舊躺著,沒什麼動靜,這才悄悄的拉開床頭櫃的抽屜,從裡面拿出一條白色的**,無聲無息的換了,又把退下的**塞入抽屜,關好,這又才重新躺下。
“這可不是幾分鐘喲?我注意了下時間,差不多快40分鐘了!”躺在上鋪的田芯用一種帶著調笑的語氣說道。
田芯這麼一說,關萍立刻急了起來,慌慌張張的忙著分辨:“不是的。芯姐,醪糟水有點燙,勃兒他放了好久才喝的。我……我要等到拿碗出去洗!”
如果沒有和王勃的“親密接觸”。關萍不至於這麼慌張,但是前不久和王勃的“耳鬢廝磨”,讓關萍心頭的底氣弱了很多,加上她又是個老實姑娘,不善於撒謊,田芯這麼一問,她就以為自己和王勃乾的“那種事”被田芯給察覺了。心頭很是慌亂。
田芯也就是隨口開個玩笑。
“好啦,我就是跟你開個玩笑,看把你急得!不過。作為當姐姐的,我有句話不知……當不當說。”田芯頓了頓,遲疑了下開口。
關萍並未深想,介面道:“說吧。芯姐!咱們是姐妹。有啥不能說的?”
“哦,那我就說了,你別介意哈,萍萍。是這樣的,你看,小勃這小子,老是對咱兩動手動腳,白天有人看著的時候還好點。晚上沒人看著,這傢伙說不定就要無法無天了。當然。我們都不怪他,他現在人小,又處在青春期,容易衝動,對女生好奇很自然。但是作為女生,我覺得咱們應該好好的保護自己,不給那傢伙可乘之機,不然,萬一衝動之下發生了什麼事,對他,對你我可能就無法收拾了。你覺得呢,萍萍?”田芯緩慢的說,挑揀著措辭,儘量以一種緩和的,不會讓關萍誤會的說法把這些前不久在她腦海中揮舞了半天,怎麼壓制都壓制不下的想法說了出來。
可是她一說完,田芯就開始後悔了。她覺得自己十分不該,也沒任何權利對關萍說那些。
儘管前段時間王勃向田芯的求婚被田芯“聲色俱厲”的拒絕了,而且從那天起,田芯就不再像以前那樣任由王勃佔她的便宜,動不動就開始給王勃臉色看。她在心中一遍又一遍的對自己說,她做得沒錯,既然知道和他不可能,就沒必要過多的進行糾纏,影響他的同時又把自己的心給攪得一團糟。田芯覺得自己可以平靜的面對王勃,忘記過去,以一種全新的心態面對新的開始。
可是,漸漸的,她發現自己錯了。幾次給王勃臉色看後,王勃漸漸的就不怎麼跟她打鬧了,玩笑也少開了,也漸漸的很少佔她的便宜了,無論是口頭上還是手腳上,他打鬧和佔便宜的物件漸漸的轉移到了關萍那裡。
每當這時,看著王勃和關萍兩人開心的嬉鬧,發自內心的歡笑,一種失落便在心頭冒了出來。田芯告誡自己,沒事的,這只是一個過程,習慣了就好了。於是,眼不見心不煩,田芯將目光轉向別處,或者幹些其他的事情,開始用忙碌來開解自己。
今天晚上,一直到快到十二點了,那傢伙也沒回來,田芯便有些擔心。但是她不知道王勃大姑家的位置,所以無法去找他,而且,即便是知道了,她也覺得自己也沒什麼立場去找,所以,除了擔心,她別無可幹。
好在那傢伙終於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