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內的三人一邊守著醉酒的王勃,一邊小聲的聊天。這一聊,就又聊到了王勃前不久的那次戳鍋漏(闖禍)。
“芯姐,晚上勃兒的那次摔跤真是把我給嚇死了。那串串鍋要是打翻了倒在勃兒的身上,你說王伯伯和曾娘會不會把我們幾個打死?”李翠撫著胸口,仍舊心有餘悸的道。
“打死不會,但肯定會把我們給恨死的。而且,勃兒這輩子恐怕也毀了。”解英也心有同感的附和。
“唉,什麼都別說,都是我的錯!我就不該和小勃一樣。你們說我一個二十幾歲的人了,怎麼還跟一個小屁孩一般見識啊?”田芯嘆了口氣,將所有的責任全部攬到自己的身上。如果說四人裡面被嚇得最厲害的,到現在也最後怕的,無疑便是田芯。她覺得王勃那次差點釀成大禍的意外她就是“罪魁禍首”!
“芯姐,可不是你一個人的錯,我們大家都有錯。而且,勃兒可不是小屁孩!他厲害著呢!”
“就是,芯姐,怎麼是你一個人的錯?沒有我們在一旁搖旗吶喊,光是你一個人也灌不醉勃兒呀!”
李翠和解英見田芯攬錯,也連忙跟著承認起錯誤來。
“不過,晚上的串串倒是真的好吃。我從來沒吃過這麼好吃的東西。”
“我也是第一次吃串串香。不過就是好貴,八分錢一串呢。十串八毛,一百串就要八元!芯姐,你說我們今天吃得有好多串啊?有沒有三百串啊?”
“三百串?我看五百串都不止!”
“五百串,那不是要40塊?而且還沒算啤酒。啤酒今天晚上喝了差不多一件,1元5瓶,一件24瓶,那就是……36!天,今天咱們幾個吃了七八十!!”解英叫了起來。
“七八十又不是你一個人出!大家平攤得嘛!一個人也就十塊錢!”李翠道。
“但是十塊錢也相當於我一天的工資了。吃得好心痛哦!”解英一臉肉痛的表情。
“你這樣說倒也是哈!不過一個月也就一回。賺錢幹啥子?不就是拿來花的嘛!沒事,下個月關工資的時候你就肥了!450哦!”李翠安慰解英說,這方面,她倒是比解英要看得開。
解英和李翠都是地地道道的農村人,兩人的家境都相當的一般。解英是第一次來城裡打工,晚上的串串也是第一次吃,頓時便覺得美味無比。李翠比解英稍好點,因為她在光漢的理髮店當過幾個月的學徒,見識過城裡人吃香喝辣的排場,當時將李翠羨慕得不得了,奈何那時囊中羞澀,也只有暗暗的流乾口水。李翠沒想到自己才來米粉店一個星期,曾經讓自己羨慕得不得了,神往已久的串串香就被自己吃上了,還喝了啤酒。這樣的生活,簡直太巴適,太安逸了!
而作為“半個城裡人”的田芯,倒沒有像兩個“劉姥姥”一樣“沒出息”。串串香田芯吃過很多次,在豬鬃廠上班的時候隔山岔五的就要邀約一幫同事去四方找個館子搓一頓。也正因為如此,田芯成了標準的月光族,一年到頭也沒存下兩個錢。
幾個人小聲的聊著天,感嘆著如今的好日子,憧憬著未來更好的日子。二十分鐘後,洗完澡的關萍又加了進來,眾女又一次憶苦思甜,最後田芯替王勃做了總結,要大家一起好好幹,爭取讓米粉店的生意更紅火,更上一個臺階。
就在幾女陷入了對未來美好憧憬和展望中的時候,一個聲音突然在房間內響了起來:
“窩尿!我要窩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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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喝醉3
“窩尿!我要窩尿!”躺在床上的王勃又重複了一次。
四個女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