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聽她歌聲唱到柔曼之處,不由得迴腸蕩氣,歌喉才展,字字清脆,聲聲宛轉,如新鶯出谷,|乳燕歸巢,每句七字,每段數十句,或緩或急,忽高忽低;其中轉腔換調之處,也百變不窮,覺一切歌曲腔調俱出其下,以為觀止。武龍心裡感嘆道:那慕容復也算是個非常人物了。他的兩個小丫鬟,阿朱雖未曾見,但想來能讓喬峰那般的大英雄生死相許的,當也定是那仙子般伶俐的可人兒。眼前這個小阿碧,不論別的,單這個嗓音,放到了21世紀,也定會明星般的耀眼奪目。成為大紅大紫的歌星級人物。”
啪啪啪——武龍拍手道:“好聽,阿碧姑娘的歌喉當是一方大家。”
阿碧最喜歡小曲唱歌,聽到武龍的讚許,芳心十分高興,對他的印象頓時來了一百八十度大轉變,道:“公子過講了。我那裡有那麼好”段譽也是搖頭晃腦一會道:“阿碧姐姐的確是好嗓子。”
武龍心中暗笑,段譽這傢伙嘴就是添,加上是個痴人,的確很招女孩子喜歡,這時候阿碧卻看到武龍背上背的小提琴,感覺有些新奇,開口詢問道:“這位大爺,背上背的可是琵琶,怎麼這等怪模樣,到象個葫蘆似的。”
武龍知道這小妮子精通音律,也激起了他的好勝之心,開口說道:“阿碧姑娘好眼力,這的確是一件樂器,不過卻不是那琵琶。”
當下把小提琴從背上取了下來,撐在腮邊,把琴弓搭上,說道:“剛才姑娘的曲子很是動聽,不如我就把姑娘剛才的曲子拉一遍吧,獻醜了。”
武龍本來就精通樂理,剛才那首曲子又非常的短,武龍已經記的稔熟,當下拉了一邊,卻是另一種滋味,溫柔中帶那麼些須哀傷。
段譽此際更是睜大了雙眼,呆看著武龍,說道:“沒想到大哥竟會這般技藝,真是羨煞了人。”
阿碧也點頭稱讚,從她的目光中可以看出,她很想看一看這小提琴。武龍把小提琴遞給了她,阿碧接過之後也學著武龍的樣子,放在腮邊,但姿勢卻有些不對。武龍幫她調整,手無意的碰觸到她粉嫩的小臉,感覺很滑膩。
阿碧面色羞紅,低眉順眼的,顯得極是溫柔,小聲道:“這個……這個還不好擺弄哩,我還是聽先生拉吧!”
說罷又把小提琴交回了武龍的手中。
武龍笑道:“竟然如此我就現醜了。”
當下調好了音色,便拉了一首《梁祝。化蝶》優美的音樂彷彿從眾人心中湧起,這首流傳了千年的愛情經典,哪怕是鳩摩智也受了很大的觸動,武龍開口吟唱道:花謝花開無時盡,年年花間覓仙蹤;瑤池淚灑化蝶恨,天上人間儂伴君;此生不與知音共,朝朝暮暮掩愁容;同窗早已心相許,樓臺再會訴衷情;可憐十八送別時,君豈知儂是女兒身,未解儂痴情;樓臺依依不忍分,君死何忍我獨存;魂魄在天已化蝶,雙飛願爭萬世春。
這首經久不衰的名曲深深的吸引了阿朱,小丫頭被其中悲涼絕美的愛情吸引,忍不住淚流雨下,感情十分豐富,段譽也被深深的吸引道:“大宋果然是人傑地靈,擁有數不清的美妙東西,這歌實在太好聽了,我似乎感受到一種無耐悲傷,大理的小曲卻是難上大雅呀。”
“其實每個民族都有自己的音樂,樂曲風格也各有特色,因為音樂本身就是一種民族文化的積累和沉澱,每個民族的發展歷程不盡相同,他們的曲風也不同,草原民族的歌曲豪放廣闊,江南的歌曲婉轉曲折,清麗怡人……”
武龍侃侃而談,阿碧聽的如醉如痴,突然眨著水靈靈的眼睛看著鳩摩智,說道:“大師傅在那吐蕃,不知道吐蕃的歌曲是什麼樣的呢?”
武龍覺得好笑,讓鳩摩智這個大和尚談音樂,那不是對牛彈琴麼?
果然,鳩摩智臉顯慍色,冷哼了一聲,說道:“我吐蕃各類經書學問多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