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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華放飛手中白鴿,回頭對正焦燥著來回踱步的古越道:“風荻還不死心,追到這兒來了。”
古越猛的剎住腳,“白筱如果尚在‘銘城’,而風荻也來了,難保不出麻煩。”握了拳,一拳擂在身邊床柱上。
碗口粗的床柱,頓時從中折斷,床幔‘轟’的一所塌了下來,“都怪我大意。”
又抬頭瞪了眼與自已酷似的面頰,也怪他,好教不教,偏教她那玩意,不過這醜事,是不會說出口的。
容華施施然的看著倒塌下來的床幔,“著急,也不用拆了人家的屋子,又得多花銀兩賠人家的床。”
古越白了他一眼,“千金焚香的時候不見你心痛銀子,我毀了個床,你便心疼成這般,當真是兄弟不如女人。”
容華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