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荊州的官兵,帶了自己的人馬回京。
雖然大了勝仗,但白筱一點也高興不起來,西越王被當做小兵射死在了城裡,和西越的仇結定了,以後怕是要生出事端。
曲崢騎馬走在輦車前,也有些訕訕的,如今之計也只有設法儘快並命皇后,加設邊關防備,準備多年的迎戰。
白筱在車內睡了半天,有些煩悶,撩起窗簾觀望窗外風景,見一個通訊兵急馬趕來,遞給曲崢一封急函,有在他耳邊說了幾句什麼。
曲崢看過後面色大變,揚手退下通訊兵,挽了馬韁走到白筱的馬車窗邊,“公主,出事了。”
將手中急函遞給她。
白筱剛醒,有些迷糊,聽了這話,頓時精神,將信看過,蹙眉輕嘆,就知道風荻不會罷休,果然。來的也太快了些。
她們調走了暗騎,宮中守護頓時薄弱,風荻派人乘機借走了北皇的小兒子金璃。
對於賀蘭來說,金璃本是多餘的,早晚要除去,但是朝中有許多擁護北皇以及被白宜籠絡的大臣,就指著過兩三年,金璃大些坐上皇位,踢賀蘭下臺。
所以在賀蘭現在剛上位,根基不穩之時,金璃出事一起的惡劣後果不亞於丟一個荊州。
“西越有沒有傳來訊息,他們劫走金璃的目的是什麼?”如果他們讓北朝斷子絕孫,只需將金璃當場殺死,既然帶走了,那就是想用金璃做人質,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還沒收到訊息。”曲崢搖頭。
“我娘和左相怎麼看這事?”白筱將急函又看了一遍,從頭到尾沒有說他們有何打算。
“皇后娘娘正一籌莫展,我義父的意思,公主回京前設法與西越二皇子談談,看看他們是什麼目的,再作打算。”曲崢皺緊眉頭。
白筱心裡瞭然,賀蘭不表態是不願字跡涉險,才有此想法。
容華的那句凡是莫要強出頭,當時不曾在意,這是想來,怕就是指的這個。
心裡頓時用上不知何種滋味,他早就料到北朝宮中空虛,難免生出事端,無論舍荊州,還是舍金璃結果都一樣,他卻助她保荊州,舍金璃。
她不在宮中,賀蘭能求助的只有南朝。。。
苦笑,容華啊容華,你果然是沒有心的,不管何時,我終是你的棋子。。。
“我娘對左相的提議可有反對。”
“有,不過。。。”曲崢睨了她一眼。將口中的話嚥了回去,暗歎了口氣。
白筱微微一笑,唇邊帶著澀意,為了得到想要的總得有付出,“我明白了。”賀蘭為了對付北皇,為了自己的位置,讓她見一見風荻又有何妨?
“公主。”走在最前面的副官奔到他們面前,手中握著義父請柬。
“何事?‘曲崢接過他手中請柬,低頭看去。
“有喜悅來使攔在前面,說請公主隻身前往瑜城一敘,”副官面漏難色,欲言又止。
曲崢面色一變,“萬萬不能,瑜城是西越要地,長年重兵把守,進去還能出的來嗎?何況還是公主隻身前往,皇子沒救回來,還要搭上公主,開玩笑嗎?”
白筱冷著臉看著二人。
副官也是眉頭緊皺,“他們說如果公主同意,可以先放了小皇子。”
曲崢冷笑。“他們的話且能信得?”
“他們的使臣求見公主,說可以面對面的向公主稟報。”
“不必見,打發他回去。”曲崢寒著臉,將袖子一揮,“無稽之談。”
“這。。。”副官杵著不肯離開,神色閃爍一陣驀地一定,決然道“請公主下令就地設定防禦,拼死一戰。”
曲崢微微一愣,“你說什麼?”
白筱眼裡也閃過驚詫,一瞬不瞬的看著副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