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要見我,這時見了,怎麼話不問,便急著拽我走?”他將她抱得緊些,身子挪了上來,頭探出絲被,看著她發白的臉。
這幾天她病著,雖然看不見她,卻沒有一日不提心吊膽,怕她撐不過去。
第一次害怕死亡,是怕她死去。直到容華說她沒事了,回了‘榮府’,崩了幾天的神經才瞬間放鬆。
他本需青翠閉關讓真力慢慢補回,卻哪裡靜得下心,今天在金殿上下完命令,料到白筱得到訊息,定然會進宮見賀蘭。便回後面換了衫,潛入北朝皇宮,暗中候在賀蘭屋外,果然見白筱急急趕來。
牽腸掛肚的想了她這許久,又擔心了這許多天,這時抱在懷裡,哪裡還肯放開。
白筱無語望了回冰棒帳頂,“你定好時間,地點,我自會赴約。”
“你說的時間、地點由我定,我要現在,此處。”他手掌前移,又要往她衣衫裡探。
白筱忙一把按住,沉了臉,“你………”吸了口氣,壓下怒氣,“兩朝相約,且能這般胡來。”
他掌心觸著她肋間肌膚,細滑如脂,眼底火苗瞬間燃開,臉上也無隱忍之色,“在我看來,這樣談,更好。一會兒茶便送回來,你打算穿著這夜行服接茶?”
說著,不等好答話,動手去拆解她身上衣裳。
白筱也心憂這件事,便更頭痛的卻是他,見他不但不走,還動上了手,更是氣急,“你當真不走?”
“不走。那日你許我的………”他想著上次吃的那次鐅,作狠的咬了咬了牙,“今天我得討回來。”絞著她的衣裳往下拽,心頭抱怨,這女人衣裳當真麻煩得緊。
“誰許你了,你快走。”白筱急了,怕門外宮女聽見動靜,又怕一會兒斟茶的宮女回來,使了力將他踹出被卷。
他正拽扯著她的衣裳,冷不防她一腳踹來,他身上只得一成功力,哪抵得她使足了勁的一腳,頓時退開,只聽‘嘶’的一聲響,手中衣裳裂開一條口,微微一愣。
白筱這一腳踹出,方發現他身上不對勁,臉色一凜,握了他的手腕,發現他體內真氣空空蕩蕩,只得一縷殘餘真力斷斷續續的遊浮,分明與自已當初發失了功力時的模樣,唇瓣一哆,“你的功力呢?”
古越乘她失愣之際,飛快翻身躍上,重新將她壓住,“你怎麼會功夫了,還如此霸道?”
白筱驚於他功夫的喪失,竟忘了閃避,被他壓了下死死的,“我本來就有功夫,被人封了方丟到地下,不知怎麼衝開了筋脈,便可以用了。”
扳正側了臉往她身上亂蹭的?臉,“你的功力呢?”
“不小心弄丟了。”他隨口答首,手上卻不做絲毫停頓,也不解她的衣釦了,用著力,三兩下的將她的身上的衣裳撕了個乾淨,“你在這裡,不怕沒有衣裳換。”
帛裂聲在這黑夜裡格外清脆,白筱順聲看來支,氣得差點暈了過去,身上夜行衣連著裡面胸衣被他撕了個稀爛,丟到一邊。
又是一聲帛裂聲響,身下黑褲也被他撕了去。
伸掌便往正將她的帛褲丟擲被外的古越拍支,手未觸到他胸脯,生生頓住,他初失了功力,身子較常人更為虛弱些,這一掌下去,他不死即傷。
他裂跑一笑,抬掌一把攥了她的手腕,壓向枕邊,高大的身體覆上她赤出來的身體,“不捨得?”
“鬼才不捨得。”白筱掙了掙手腕,怕傷了他,不敢當真用力,“你是不是中了無毒之毒?”
“哪能,別問了,四十九日後便會恢復,不必擔心。”他的唇移至那耳後,滾燙的舌尖輕輕舔上她白如凝玉的耳垂。
白筱往側一避,他一口含了,用牙咬住。白筱耳間微痛,不敢生硬拉扯,“喂,你夠了。”
他利落的將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