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了,以前怎麼不聽你說,到你們迫我母后聯姻了,便有了這些說辭,你叫我如何能信?”
容華的心眼太多,她又且能對他的話全信,或許那珠子當真如他所說,並非鬼差的修為珠,然如果不是他的,他帶在身邊做什麼,十五萬年的修為,可不是兒戲,又有誰肯輕易舍人?
讓她想的最多的,還是容華是尋藉口將這珠子從她身邊弄走。
他想與她一起的這心,她是喜歡的,但這事不能這麼辦。
“如果不是方才你受不得那陰火昏迷,我也沒發現這珠子的蹊蹺。”
說起剛才的那陰火,白筱心思又回璚剛才心念唸的活屍上。
白筱亂成一團的腦子忽然一閃,苗疆楚巫,而珠兒又是苗疆一族的巫女,難道………猛的抬眼向他看去。
容華一直將她看著,見她神色忽閃,微笑搖頭,依然溫和明朗,並沒因為眼前的煩事而焦燥不安,“這並非珠兒所為。”
白筱被他這麼一說,心頭更亂,整張給臭了下去,下意識的問道:“你如何這麼肯定不是她所為?”她實在不明白他對珠兒是什麼樣的心思。
如果說他對珠兒有情,卻又實在冷淡了些,如果說無情,他卻處處護著她。
“直覺。”容華輕笑,她現在越來越不掩飾自已的情緒。
白筱心裡更是堵得慌,他當真是珠兒的知心人啊,撇了撇嘴,“直覺也當得真,你這麼信得過她,而她又一門心思的要嫁你,你何不將她娶了。”
她惱,他反笑,這酸味讓他沉悶的心懷略好,“如果她當真喚你一聲姐姐………你可願意?”
好象有一雙手握著白筱的心臟,扭了兩扭,既瞥氣,又難受,“我娘可沒給我生她這麼個妹妹。”
“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你本是我正妻,我娶她便是納妻,她就算年長也得喚你一聲姐姐,這事何需勞煩你娘。”
白筱將臉撇向一側,不再看他,真快被他活活氣死,“你愛娶她,娶你的便是,用不著拿我說事,一來我們以前那場婚事當不得真,二來,我可沒興趣與她共侍一夫。”
他笑意盈然的將她看著,“你當真這麼想,又哪來的氣?”
“誰說我有氣了?”白筱氣得腮幫子都鼓起來了,突然撲向前,去搶他手中的明珠,“珠子還我。”既然是要娶老婆的人了,吸不吸她的魂魄,與他沒關係,用不著他關心在意。
他拿著珠子的手往後一退,身子隨之側靠向身後車壁,任她撲來之勢,趴伏到他身上,“她固然想叫,你不願意,大可攔下,何需動氣。”
白筱氣更是不知打哪兒出,“你要娶老婆,我做什麼要攔。”
“我想你攔。”容華眸子半闔,一派閒然。
白筱嘴裡象咬了半邊澀柿子,怎麼嚼,怎麼澀,全不是味道,偏偏眼前的人閒然自在得很,好顏好色的欣賞她此時的怒容。
她壓著他瞪了好一會兒,看不出他說這話是真是假,是不是真的有娶珠兒的意思。
看了他一陣,沒能得出個結果,他實在叫人看不透。
一陣風吹過,拂過窗簾,吹上她的耳邊肌膚,微微一涼,才發現自已沒靠在他懷裡,也沒剛才那麼冷了,從他懷裡滾坐到一邊,扭了頭生悶氣。
既然猜不透他的想法,乾脆不去猜。反正自已這輩子是不能與他一起的,也無權干涉他的生活。
“那珠子,你當真不還我?”那珠子她也是恨不得能有多遠丟多遠,但是鬼差親手交給她,沒當真確實這珠子的來路前,又怎麼能隨便失信於人?
“不還。”他揭簾看了看前面仍在處理活屍的屬下,再看天色,怕是還得要些時辰才能處理完畢。
“你拿這珠子去,打算怎麼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