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腹上,懷著孩子肚子硬硬的,不象以前那麼柔若無骨,彷彿能感到腹中胎兒的存在。
能感到她的身子因氣憤而微微的顫抖,深吸了口氣,徐徐道:“筱筱,不管那藥好還是不好,既然拿捏不了用量,別再喝了。”
白筱呼吸一頓,胸口也是緊巴巴的,對於這藥的事,她固然是相信容華有自已道理,但對春花和神婆的話,卻並非全無所動。
別的胎兒只消七八次便會胎死腹中,而自已已喝了這許久,以後不知鍾大夫還會不會接著給她送來這藥物。
那自已腹中孩兒能否活得下去,她不敢去想。
但這是她和容華之間的事,與他風荻有何關係,沉下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