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擔心,就連寶玉也是忙前忙後的,一會兒說給娘揉揉頭,一會兒又要給娘敲敲背。看著孩子們這樣子,子肜回過神來,自己真是舒心日子過多了,也學著悲春哀秋起來,為這種事也要傷神,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再說了,這又算個什麼事,前兩年,元春不就是把她那個貼身丫環改名為抱琴了嘛。
正文 104 幼教
104 幼教 (第二更)
其實,子肜還揣摸出老太太的心思。賈璉賈珠都是大男孩子了,老太太又開始為他們操心房裡人了。只是大太太是繼母,老太太直接操心賈璉還說得過去,而賈珠這頭,老太太也怕子肜多心,所以也就沒多說。
子肜可不管這些,在她看來,孩子還小著呢,腎水早洩,對身子沒什麼好處,不說別的,以後男孩可能長不高,不宜於長壽,光這兩樣,哪怕沒有明顯的論據,就是牽著內因,就實足是罪狀了。更別說什麼孩子心性未定,恐有沉迷了。她想著,十八足歲成人,那時才可以。就算是這時代的人普遍早熟,等不到那個時候。那也不能太早,虛歲十七以後吧。
對於這事,子肜管得很嚴,她相信她的孩子會有分寸,但也不能只靠兒子一方面努力。她可是知道那些丫環們的可怕,再說了,經年累月的,這後原本就沒什麼男人,少女思春,人之常情啊,所以在珠兒身邊的老嬤嬤都是她的心腹之人。
有時閒來無事,她也胡思亂想著,老太太管著老太太的兒子,在兒子身邊安插心腹,指派房裡人,她作為媳婦心生不滿,現在她也在兒子身邊放著自己的心腹,管著兒子的房裡事,這又算是什麼?以後是不是她的兒媳婦也會嫌她多事?又想著她哥哥成親後,為了平衡孃親和媳婦,各收了一個房裡人的事,千古不變,婆媳之戰啊。只是這個如果傷了母子感情,這就不好了。就算是作為兒子的孝順,萬事以母為尊,但是母子之間藏著掖著,不能透亮的說話。她也是受不了的。想著她和賈政瞞著賈母弄的事,雖說也因為賈政算不上賈母真正的兒子,但如果以後珠兒也這樣對她,她就不敢想了。
想到這個,她就坐不住了。立馬把賈珠找了來,想把一些事給他說開。雖然有些事說起來不合禮法,她也顧不得了,兒子才剛十四,但是子肜就是相信他能聽得明白。於是清退左右所有人,子肜和賈珠促膝細談,把她為他身子的考慮,以後後院可能的隱患,以及她日後的打算一一說來,明說他身邊各個嬤嬤的底細,她讓他們乾的事,等等,大處無一遺漏。末了,才跟兒子說,她說這些,就是不想以後母子隔著心,她並非要把兒子一舉一動就掌控在手中。只是因為不放心,防著別人做耗。如果兒子覺得不舒服,想自己行事,不要那些人看著,都可以,只要跟父母明說,拿出自己的力量來證明自己可以,那就成了。萬萬不要揹著父母行事,雖然有些事說起來不好意思,她也希望兒子能克服一下,當然,她也尊重兒子的隱私。
這番談話實在出乎賈珠意料,可能也是千古未聞的,只有這樣現代思維的子肜才能在古代說這樣的話。愣了半天,消化了又消化,賈珠才對子肜說到,母子之間怎麼能那麼生分,母親的安排都是為了孩子好,他相信自己無事不可對父母言明的,就是想要自己做些什麼,也會主動對父母說的,那些人放著就放著,都是母親身邊的老人,肯定是能幹的,自己以後要調/教人,也指望父母能幫著呢。再說,母親說的那些,真是要折殺孩兒了,要知道天下無不是的父母。就是以後娶了媳婦。也不會做那個花喜鵲的。說到這裡,珠兒已經臉漲得通紅。
子肜滿意了,不管日後怎樣,她都相信兒子會記住今天的談話。她也想著,等孩子一天天大了,她也會已慢慢讓他自己做主,不在他身邊放人了。
自從上回探春滿月酒,子肜與張太君說過,可以讓熙鸞常來以後,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