軀便往後仰躺下來,呂布終於得以一睹這女人的芳容。一眼望去,呂布只覺得這女人果然堪稱國色天香,不過似乎有些面熟。
為了確定是否認識,呂布還特意側頭仔細看了看。
這一看,呂布的身軀就像被毒蜂蟄了一下,劇烈地顫抖起來,臉色也變得一片鐵青,下一刻,呂布狠狠一拳捶在門上,轉身揚長而去。
正在享受美人餘韻的董卓猛聽得門外一聲巨響,頓時嚇了一跳,以與他肥胖的身軀絕不相稱的敏捷翻身爬了起來,反手從床頭抽出寶劍,赤條條地跳下了繡榻,向門外疾聲大喝道:“門外何人?”
門外寂寂,無人相應。
薰卓連呼三聲,見始終無人應答,便仗劍破門而出,卻見偏廳裡空無一人。
……
呂布官邸。
宋憲和成廉正站在大門外歡迎前來喝喜酒的同僚,忽見呂布鐵青著臉轉了回來,宋憲見呂布臉色不善,正想問時卻被眼疾手快的成廉一把扯住,壓低聲音說道:“將軍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這時候勸他豈不是找死?”
宋憲呃了一聲,再回頭時呂布早已經大步流星進了大廳。
大廳裡,來自官場和軍隊的文官武將已經來了不少,正三五成群聚集在一起有說有笑,忽聽沉重的腳步聲響,眾人紛紛回頭見是呂布回來。便一齊圍上前來抱拳作揖道:“恭喜將軍喜迎美人歸。呵呵~~”
一股莫名的怒火從呂布眸子裡熊熊燃起,然後毫無徵兆地,呂布單臂疾探而出一把掐住了面前一員武將地咽喉。手指發力,旋即有清脆地骨碎裂聲響徹整個大廳。那武將竟是被呂布生生捏碎喉骨、窒息而死。
眾人見狀先是震驚,旋即倒吸冷氣忙不迭地後退。
呂布抖手扔掉武將的屍體,揮舞著雙臂厲聲大喝道:“滾。都滾出去!”
一眾文官武將倉惶而逃,不及片刻功夫便走了個乾乾淨淨,宋憲和成廉、還有府上的家兵家將、僕伕雜役都遠遠地躲在暗角里偷看,絕沒有一個人敢上來勸呂布一句。大漠孤狼地黴頭有誰敢觸?
“來人。”呂布握緊雙拳。厲聲大喝道,“給本將軍備馬!”
“遵~~遵命。
有家丁戰戰兢兢地應了一聲。飛奔而去。
……
司徒府。
呂布全裝慣帶,手執方天畫戟怒氣衝衝而來。兩名守衛在府門前的衛兵見呂布來勢洶洶,滿臉殺氣,不由警覺起來,橫刀攔住門前疾聲喝道:“大膽,竟敢擅闖司徒府。”
“嗯?”呂布眸子裡殺機流露,厲聲喝道,“去死!”
下一刻,方天畫戟呼嘯斬出。可憐兩名衛兵還不及遞刀便已經被攔腰斬成了四截,呂布一戟斬了兩名衛兵,更不停留。打馬徑直闖入了司徒府,府中地家丁僕役方才早已經見過了呂布的殺氣,再沒人敢上前阻攔。
不及片刻功夫,呂布便策馬徑直闖入了王允的書房。
“轟!”
書房薄薄地房門被呂布蓄滿怒氣的一戟給轟成粉碎。門破處。呂布發現王允端端正正地跪坐在書案後面,目光柔和地望著呂布,平靜地說道:“奉先將軍,老夫已經等你多時,你總算來了?”
呂布平壓方天畫戟,以鋒利的戟尖遙指王允咽喉。咬牙切齒道:“王司徒。汝即已將蟬兒許配於某。為何又要將之獻於太師?”
王允喟然長嘆一聲,低頭引頸。語氣平靜地說道:“老夫愧對將軍,情願受死,奉先將軍請動手吧。”
呂布作色道:“莫非以為某殺不了汝乎?”
王允正色道:“將軍武勇天下無雙,於百萬軍中取上將首級猶如探囊取物,又怎會殺不了區區老朽。”
“呀~~”
呂布暴喝一聲,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