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枝枝折斷和野草滑倒的痕跡,昨天夜裡雖然下了場大雪,卻仍然無法掩蓋這明顯的痕跡。
這時候,太史慈率領的兩千東吳輕騎也已經追了上來,見潘璋只率百餘親兵攔住去路,而官道兩側卻是滿地馬屍,不由大為震驚拍馬上前問道:“潘璋將軍,這是怎麼回事?難道西涼鐵騎已經被擊潰?”
潘璋抱拳應道:“太史將軍,馬超率西涼鐵騎棄馬逃走了!”
太史慈惑然道:“棄馬逃走了?從何處逃走?”
潘璋伸手一指官道右側的山坡,說道:“將軍請看,便是這裡。”
太史慈下馬走到官道一側仔細觀察了那片痕跡,確定是數百人攀爬所留下地痕跡無疑,又逐一檢查了幾十匹戰馬,這才向潘璋道:“潘璋將軍,涼州兵既然已經逃進山中,那就麻煩你率領山越精兵繼續追擊了,末將這就回報公子策及周瑜大都督,然後再到前方汝南平原尋機截擊,如何?”
潘璋道:“原該如此。”
當下兩人互道珍重,潘璋點起三千山越精兵,順著涼州兵留下的腳印攀山追蹤而去,太史慈則率領兩千輕騎越過隘口直奔汝南平原而去。
……
許昌。
“鏘!”
悅耳的金屬磨擦聲中,曹純輕輕拉下面罩,英俊的臉龐頃刻間被鬼氣森森的金屬面罩所掩蓋,只有狹長眼窟裡透出的眼神,仍是那般冷厲而又充滿殺氣,下一刻,曹純手中的長刀緩緩舉起。
“鏘鏘鏘……”
綿綿不息的金屬磨擦聲中,整整五百虎豹騎同樣拉下了面罩。五百具鬼面,再輔以冰冷地鐵甲、寒晃晃地長槍還有沉重的斬馬刀,甚至連戰馬的馬背上都覆蓋著黝黑地薄鐵甲,讓人簡直懷疑這是五百頭金屬鑄成的怪獸。
虎豹騎,一支曹操傾注無數心血的精銳。
和許褚的鐵騎營一樣,這也是一支連人帶騎都裹在鐵甲裡的重甲鐵騎,唯一的區別或許就是虎豹騎的戰馬沒有釘過馬掌,所使用的坐騎也不是西
大馬,所以持久力和爆發力都不及許褚的涼州重甲。
但就算是這樣,虎豹騎也是一支令人生畏的精銳!
官渡之戰時,曹操正是籍由虎豹騎的神勇表現才以寡擊眾一舉攻破了烏巢,燒掉了袁紹地軍糧。從而大勝而歸!許昌之戰,曹操仍舊對虎豹騎寄予了厚望,希望這五百重甲能夠像鋒利的鋼刀深深鍥入涼軍陣中,從而一舉攪亂敵陣。
如果虎豹騎能夠做到這一點,那麼曹軍的機會就來了!
不過遺憾的是,曹操的想法顯然過於一廂情願了,馬屠夫是第一個組建並且使用重甲鐵騎的軍閥,遠比曹操更加深刻地懂得重甲鐵騎的強大威力。也比曹操更早嘗試如何破解重甲鐵騎的強大破壞性。
“虎豹騎……破軍!”
曹純將手中地長刀往前重重一引。五百虎豹騎紛紛開始最後地衝刺。前排地一百重騎已經將豎立長天的騎槍壓了下來,固定在馬鞍特製的槍托上,一百柄騎槍頃刻間橫成了一排冷森森的死亡金戈,向著陷陣營碾壓過來。
“虎豹騎?”高順臉上掠過一絲從容,身形巋然如山,“傳令,陷陣營停止前進、就地列陣。投槍~~準
肅立高順身後的親兵立刻舉起一面黑色三角令旗,向著前方用力揮舞了兩下,始終關注著中軍旗號的陷陣校尉毫不猶豫地舉起了手中的厚背砍刀,仰天淒厲地長嚎起來:“將軍有令,停止前進~~”
“吼!”
“吼!”
“吼!”
兩千陷陣將士習慣性地連吼三聲,嘎然止步。
“櫓盾兵、長槍兵向前,列拒馬陣!”
“投槍兵……列陣!”
陷陣校尉號令再下,兩千陷陣將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