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監守自盜中。”
“你……你怎麼成為我的守衛的?”江若梓咬牙切齒地問道。能守衛在太女營帳外的,只能是親衛軍吧?這個來歷不明的傢伙究竟是怎麼混進來的?
“這個麼,說出來下次就不靈了。”蕭瑾之道。
“好吧。”江若梓嘆了口氣,放棄了與他交流的想法,直接道,“什麼事?”
“真是無情。”蕭瑾之撇撇嘴,隨即彷彿要出氣似的,在她耳朵上重重地咬了一口。
“呃……”江若梓只覺得渾身一麻,頓時心跳得厲害。
妖孽、真是妖孽啊!
“殿下,我可以進來嗎?”就在這時,帳外突然響起了秦心的聲音。
“這……”江若梓鼻尖立即冒出細碎的冷汗。
蕭瑾之迅速放開她,跳上床,拉起被子蒙過頭頂。
江若梓一愣,隨即會意,連忙將衣服頭髮弄得更散亂了些,這才道:“進來吧!”
門簾一掀,秦心和墨塵並肩走了進來。
“這麼晚了,有事?”江若梓挑了挑桌上的燭火,乾笑道。
“殿下睡了?”秦心瞟了一眼凌亂的床鋪道。
“嗯,有些累了。”江若梓心下一緊,趕緊不動聲色地走了幾步,擋住了她的視線。
“剛才,我和墨塵到外面去走了一圈。”秦心輕聲道,“沒有埋伏,沒有陷阱,通往北燕的路途也一片平靜。看來北燕這次要求和談還是有誠意的,殿下不必太過擔心。”
江若梓點了點頭,心底暗自盤算著。
怎麼看都是北燕國內有事,若是能抓住他們的弱點,一定能在談判中取得更大的先機。
“那個……我們不打擾殿下休息了。”秦心笑道。
“你們也早點睡吧。”江若梓道。本來她定然是想把墨塵留下的,無奈現在她的床上睡著一隻妖孽,只能忍痛犧牲一個美好的夜晚了。
聽得帳外再沒有半點聲息,她才送了口氣,吹熄了燭火,來到床前。
被窩裡突然伸出一雙手,猛地扣住她的腰,將她拖上了床。
“蕭瑾之!”江若梓一聲低呼,趕緊用手撐在了床頭才算沒整個人都壓在了他身上。
“別吵。”蕭瑾之輕笑道,“外面沒有守衛,秦心那樣的人怎麼會不生疑?不過按照殿下素日的秉性……不好說破罷了。所以,還是在床上談比較保險。”
素日的秉性?江若梓很暈。難道以前的太女經常把自己的男人扮成侍衛帶去一些不方便的場合不成?荒淫無道的昏君!啊……不對,好像她自己正是想做這樣的昏君來著?
“好了,聽我說。”蕭瑾之繼續道,“北燕國內出了大事,這次機會若是運用得好,至少能保邊境數年平安。”
“哦?”江若梓翻了個身,躺到他身邊,“什麼事?”
“北燕的女皇突然病重,卻並未立下太女,如今兩個皇女正在奪位中。”蕭瑾之低聲說著,唇幾乎貼到了她的耳朵,“司空笛是支援大皇女的,可是她如今引兵在外,朝廷中支援二皇女的文臣佔了絕大多數,她比你更想立刻停戰回國!”
“這倒是個好訊息。”江若梓眼睛一亮,但下一刻又忍不住暗自嘀咕了,這蕭瑾之哪來的情報?竟然這麼快!
“反正信不信隨你了。”蕭瑾之一翻身,用背對著她,拉起了被子。
“喂!”江若梓剛消化掉他帶來的訊息,見狀不禁愣住了,好一會兒才推推他,“起來!你就打算睡在這兒了?”
“你忍心讓我在門口站一晚上吹冷風?”蕭瑾之慵懶地道。
江若梓無語,這個……她的確是不忍心的,可是……她怎麼有種身邊睡了一頭狼的錯覺?明明在這女尊的世界來,她才應該是那匹狼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