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嗎?」娜娜看到他神態和藹,外貌談吐,舉止文雅心裡也稍微放鬆了一點。「只是,剛才的那個……」娜娜顯然是被剛才的那個身高馬大的野人嚇到了。
「他是我的手下,其實他人挺好的,不過我們受人迫害,他才會顯得脾氣暴躁一點的。」
他停頓了一下,看到娜娜眼中有疑惑的神色,他知道她已經上鉤了。要說這個方文良確實也是個不學有術之輩,特別是說瞎話、編故事騙小姑娘,那更是他的拿手好戲,簡直張嘴就來。
如今他就嘆了口氣道:「哎,你知道段業均是誰吧?」娜娜一聽是段璧爸爸的名字,更是聽的雲山霧罩裡了,只是靜靜地等他說下文。
「我的家在北京,原先呢,我們家有個小工廠,我爸爸很早以前就和段業均合夥做買賣,所以,我很早就認識段璧了。」方文良滿嘴瞎話的編著,一邊偷偷觀察著娜娜的臉色反應。
「所以呢,你在北京機場時候,跟豆子,哦,就是我給段璧起的外號,跟他通電話的時候,我聽見了……」他似有意無意的給段璧編個外號,也是為了降低娜娜的戒心。
「那……是這樣啊,那你是跟他有什麼誤會嗎?段大哥……」娜娜已經被誤導,有些相信方文良的話了。
「我是……娜娜,我這麼叫你可以嗎?」看到娜娜沒說話,他繼續說道:「娜娜,我想跟你說,他們父子都是混蛋。他爸爸騙光了我家的錢,把我家的工廠也給搞垮了,從此就躲著我們,段璧也是個混球,他經常欺騙小姑娘,就我知道的,為他打過胎的姑娘就有三個了。
娜娜,我真的不忍心看你往火坑裡跳啊。」
「不會的,你胡說,段璧哥哥不是那種人,他不是,段伯伯……」娜娜只覺腦袋嗡嗡的,她完全不能接受這樣的說法。雖然眼前的這個人也挺可憐的,更可怕的是,她根本沒有理由相信他在撒謊。
「真的,段業均2000年的時候,還因為我爸爸信任他,壓給他一批貨款,後來他移民了,每次我爸爸上門要債的時候,他們一家就躲到國外去。我們家就是被他這麼生生拖垮的。還有段璧,他以前有個女朋友,是他在高中的情人,他把人家肚子搞大了,偷偷帶著那個女孩兒到北京來,還是我陪著去醫院做的手術。
我……當時我把那女孩兒從手術室扶出來的時候,我真想狠狠的揍這孫子一頓,你肯定沒見過,你能想象嗎?一個女人從那種地方出來,經受過的身體上和心理上的折磨……哎,我不能再跟你詳細描述了,那場景真是超出你想象極限的十倍、百倍……哎……想想都令人髮指。最噁心的是……這個王八蛋,當時他就住在我家,他當天晚上,就和那個姑娘做了,這種手術後,女孩兒是很久是不能做的。「
「求你別說了……」娜娜痛苦的捂著耳朵,她簡直不敢相信,她的男朋友居然能做出這些令人作嘔的禽獸行為。她告訴自己,這都是胡編的,但是這些事顯然不是眼前的這個人胡亂編造的,顯然是他親身經歷過的,他難道有理由來陷害段璧麼?」為什麼?你為什麼要跟我說這些?」「我,我,因為我看到你那幸福的笑容,就讓我想起了那個女孩兒,她有著像你一樣美麗的笑容,而你知道,為什麼這個笑容對我靈魂觸動如此大嗎?」娜娜很茫然的搖搖頭,疑惑的看著他。
「因為我一想到這個笑容,我就想起,那晚上段璧還強迫她跟他Zuo愛,和她不堪忍受流產帶來的痛,從樓上跳下去前回頭對我微笑的那一個笑容。」說道著方文良的眼眶已經有些溼潤了。
「不……這不可能……不是真的……你在騙我,還是我在做夢,一定是一個噩夢。」但是無論如何,娜娜也不能說服自己,她實在無法相信,他的眼淚也是假的。
「我不能再看著更多的,像你這樣天真純潔的姑娘被他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