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病啊,我車子開得好好的……肯定是她全責啊……是不是啊?”
靳夜修飛快地掃了一眼陸青檸,腳踝上擦破了皮,應該是沒有什麼大礙,隱去內心擔心的情緒,面對陸青檸的凝望,靳夜修眼神裡流露出來的滿是冰冷的漠然,他就那樣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白卓恩懷裡的她
耳邊那個司機還在呱噪,靳夜修去投去興味盎然的一瞥,嘴角嘲諷地勾了一抹笑意出來:“大哥,真覺得我老婆有病嗎?”
“什麼,,老婆……”司機咋舌,面色都發青了!趕忙放開了靳夜修的手臂,真是丫的被雷給劈了啊!他老婆,在另外一個男人懷裡面,他居然還能笑出來,只是那笑,陰森,充滿毀滅性質,他緊張地擦了擦汗:“我……我……”
微醺的白嵩,已是飛快地跑了過來,看到站得筆直的靳夜修,身上那股子冷凝的氣場,蔓延到周遭,似乎空氣都遭了秧結了冰一樣,他看向那個司機:“帶點眼力勁沒有啊,跟我過來!”一把抓了那司機粗壯的手臂,朝著他車邊拉過去。真是惶恐,他今天晚上,完了先生很生氣。
這邊現場,就只剩下三人。
靳夜修單手插在口袋裡面,路燈將他的身子拖拽得很長,他清冷高傲,面對地上的陸青檸是無動於衷。
“小叔叔。”陸青檸從白卓恩的懷中起身,白卓恩擔心地叫她的名字,她微微睜開了他,然後雙腳朝著靳夜修走去,可是一走,腳就像瘸了一樣,疼痛讓她蹙緊了眉。
白卓恩側對著她們,琥珀色的眼瞳裡面,泛出陰冷光芒。
她在他懷裡,卻還是迫不及待地要溜走,只為走向另外一個男人,白卓恩磨了磨牙,他明明不差,卻輸掉了先機。
走了兩步,站在靳夜修的面前,她目光從他平板健碩的胸膛,緩緩向上看去,望著他那一張被寒霜覆蓋的清雋五官,心徒然痛了起來,嘴唇似都被咬破,“對不起”三個字,從唇間溢位來。
“對不起什麼?”
靳夜修清冷的聲音沒有一絲一毫的溫度。
陸青檸垂下眼簾,密長的睫毛顫得厲害,她看著他腳上那一雙矜貴的義大利定製皮靴,嘴唇咬得更加用力。
靳夜修的語氣有些咄咄逼人,聲音冷冽徹骨:“說呀,錯在哪兒了?”
“我不該,隱瞞著,跟白醫生在一起的事實。”終是承認自己的錯誤,錯了,就是錯了,夫妻之間,是應該要信任的,陸青檸記住了,以後不會再這麼蠢了!
“好,很好。”靳夜修薄唇邊牽出一抹涼薄的笑意,夜下的黑瞳越發的深邃漆黑,“抬起頭來,看著我。”
陸青檸是個做錯事的孩子,不敢去面對他。但,內心壓力真的巨大,尤其他身上冒出的那種寒氣,好像隨時都能將人給凍住,陸青檸深呼吸一口氣,去看他的眼睛……
靳夜修的目光,逼人壓迫:“告訴我,下次還這樣嗎?”
靳夜修的問話,其實不是針對陸青檸,是要她說給白卓恩聽的,這也正是他腹黑之處。
陸青檸猶豫了一會兒,她不是不明白小叔叔的意思,那白醫生……?以後都不能見白醫生了?
“嗯,捨不得?”靳夜修挑眉,眼中催生出冰冷嘲諷的笑意來:“捨不得的白醫生是嗎?”
“靳夜修,什麼意思!”白卓恩沉不住氣了,靳夜修實在是欺人太甚,他咬了咬牙:“她是一個人,不是的禁——臠!她有自由,有靈魂,憑什麼限制她跟誰見面!”
“我調教我太太的時候,白醫生有什麼資格來管!”靳夜修眯了眯眼睛,五官冷硬深刻。
“我是他的主治醫生!”白卓恩幾乎都要爆炸了,吼了出來
靳夜修眉宇間褶皺微微深刻,冷峻的五官,覆上寒霜一樣,他揶揄道:“也只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