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佔領盟都落虹所必須開啟的最後一道防線。其地理位置的重要性不言而喻,而九色旗中最有戰鬥力的部隊之一白旗軍的總部也是設在其中,而我們要去的地方是白旗軍參謀部,因為今天要討論的關於人類三國撤軍後遺留問題的地方就是在那裡。
我們一行眾人策馬疾馳,沒多久就遠遠看到亞瑟的影子了,並在路上時不時的遇到白旗軍的斥候遊騎,巡邏小隊,他們都向我們這一行人敬禮致意,看他們崇敬的目光就知道他們有多麼愛戴他們的統領安吉利娜了。阿姨一一回軍禮致意,並向我解釋道:“其實亞瑟到盟都落虹之間的斥候遊騎和巡邏隊是沒有存在的必要的,但盟都那些長老們怕有人突襲盟都,所以要求我在盟都周邊廣佈遊騎,你看這是不是叫榿人憂天啊,純粹是浪費軍力,多此一舉。”阿姨這話說的頗感無奈啊。
“這亞瑟城到落虹僅有一條大道可通,連小路也沒半條,這兩城之間廣設斥候的確是多此一舉啊。”我附合著阿姨的話,這一年多來每天晚上聽阿姨的謀略課,對這種城市防禦也有所涉獵,也瞭解城市周邊訊息來源的重要性,但這落虹城明明可以和亞瑟資源共享,還在兩城之間浪費有限的軍力,可見長老會那些長老們真是吃飽飯沒事幹了,也從另一方面驗證了軍部和長老不和的傳聞。
“阿姨你沒想過拒絕這個提議嗎?”我不解地問道,以阿姨敢在長老會公然拍桌子的行徑可以看出阿姨並不懼長老會的權威。
阿姨冷哼一聲:“我可不想和長老會徹底決裂,有好多事還是要透過長老會才行的,畢竟他們是民選的,代表的是廣大民眾。臭小子,學著點。”
這就是所謂民主國家的弊端所在了,萬事講民主,要是在帝制國家,帝王一個人說了算,哪管你講雞講鴨啊。還不如戰時成立的軍政府,只是九色旗的這些統領們也真是的,眼看抗戰勝利,卻將政權移交給了長老院,不過軍人想遠離政治也是可以理解的,只是處處受制於自己讓權的長老會就有些不忿了。
隨著馬匹的疾馳,已經越來越接近亞瑟城了,在遠遠看到西城門的時候,有不少往盟都去的商旅車隊從我們旁邊經過,雖然有一個小隊計程車兵在城門邊設了關卡,但並沒有上前檢查出入的行人商旅,一律揮手放行,這裡給我的感覺,並不是如我想象那樣的森嚴,而是很寬鬆,我們從亞瑟西門進入要塞,阿姨回頭招呼我的時候看到了我眼中的疑惑,解釋道:“真正的關卡是在東門,這只不過是做給那些長老們看的,省得他們又要埋怨我們光拿軍餉不幹活。”
一席話說的隨行眾人開懷大笑,我也覺得好笑,這長老會連設關卡這種小事都管了,真有夠閒得無聊啊。進得城裡白旗軍大營,才知道外面所看到慵懶計程車兵們只不過是給外人看的一個假象而已。阿姨低聲地說出了我心中的想法:“你不要看外面那些士兵慵懶無力的樣子,只不過是做做樣子的,他們哪一個不是身經百戰的老兵痞啊,怎麼會把實力輕易暴露出來呢。不要小看他們啊!”
聽到阿姨的教誨,我不禁回頭打望了一下遠處巡邏計程車兵們,目光中充滿敬意,不是因為阿姨要我不要小看他們,而是我從阿姨的這番話中,聽出了他們都是抗戰時期的老兵,沒有他們捨身忘死的抗戰,也就沒有了現在的和平,老爸軍中也有不少這樣的老兵,雖然他們對他們的主官都是崇敬有加,但主官們對他們的態度也是很尊敬的,抗戰時期的老兵們大多都復原回家了,留下的這些老兵心中早已經沒有“家”這個概念,對他們來說,軍營就是他們的家。回頭想想,剛才阿姨回敬軍禮時的眼神也是充滿敬意的。
我收攝心神道:“是阿姨下達的命令吧,要不然以白旗軍的軍規,怎麼容許這樣的部隊存在呢?”說完看了看阿姨,她的神情倒是沒有半點變化,只是淡淡地道:“是嗎。這可是你說的,我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