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呢?”
阿果滿臉尷尬,道:“大人在那一桌呢。”
我醉眼朦朧道:“大哥,我在這桌呢,來,我敬你一杯。”
卓瑪並不認識阿曼多,見這人進來之時,龍行虎步,勁氣內斂,應該是個高手才是,他站起身來,瞧瞧阿曼多,又瞧瞧我,問道:“閣下是哪位,京城之內好像沒見過?”
阿曼多一抱拳,朗聲道:“在下阿曼多,閣下是?”
卓瑪臉露敬意,道:“哦,響尾蛇右鋒將,久仰久仰,在下卓瑪。”對於名震羅蘭的響尾蛇軍幾位將軍的大名,在狐族那是人盡皆知的。
阿曼多剛才也已注意到卓瑪,如今聽聞其名,不禁微笑凝視,道:“閣下是白狐族的後起之秀,嗯,後生可畏啊。”雖然阿曼多年紀並不很大,但作為百戰精英,他的確有這資格說這樣的話。
他們在互相致意之時,我卻噗通一聲摔倒在地上了,口中喃喃自語道:“靜,我來接你了。”反反覆覆就是這樣的話語,在一片大人聲中,邊上的戰士早搶先將我扶起,安置在躺椅之上。
卓瑪臉現鄙夷,心裡暗道:飯桶還真是飯桶,只想著女人和享受。但瞧圍上去的戰士們,卻沒看到他們臉上有半分鄙視神色,有的只是焦慮和不安。按理來說,只是醉酒,也沒必要如此著緊,況且剛才這些人擺明了不喜這少年上司,難道其中另有隱情。
就在其疑神疑鬼之際,酒樓廂房的門再次被人破入,這次卻並不是用手了,而是腳,兩扇房門支離破碎。
卓瑪正想喝問之際,卻看到伊瑪爾探頭進來,宜嗔宜喜的俏臉上滿是頑皮的神情,瞧得他邊上的阿果心神盪漾,意亂情迷,雖然喝多了酒,卓瑪突然見到家裡的惹事精,還是硬生生地將罵到嘴邊的髒話吞了回去,否則這多嘴的丫頭稟告母親,那可就是一件頭疼的事了,況且他也深知這小妹脾性,根本不會粗魯性急到這地步,肯定是她那乾姐姐吉蘭乾的好事,也只有她才有如此“魄力”,完全可以不顧及淑女形象。
果然伊瑪爾縮回頭瞬間,吉蘭滿臉陰寒從門口跨了進來,其身邊跟的是誠惶誠恐的酒館老闆,如今他已是滿臉哭相了,心裡思量著:看來這位人見人怕的主子,今天是來這尋麻煩來了,可千萬別打起來才好,否則這損失,唉,多半是自掏腰包了。
吉蘭剛才聽完那年長獸巫古叔的分析後,越想越有道理,越想心頭火氣越大,終轉個身,再來找麻煩了,她進門的第一件事並不是和主人卓瑪打招呼,而是尋找那陰險特使的身影,但來來回回悛巡了三四遍,愣是沒見其身影,她大聲叱道:“那垃圾特使呢,叫他出來。”
卓瑪此時也不吱聲了,剛才拿太子黨的事開了回涮,但他也知道,不能過份得罪吉蘭,否則她發起火來,根本就不跟你講道理的,有的自己煩了,況且她找麻煩的物件正是自己極其厭惡的使者先生,他不冷眼旁觀才怪。
這聲河東獅吼,絕對是驚天地泣鬼神哪,把醉眼惺鬆的一眾人震得個夠嗆,齊刷刷的手指立刻將我出賣了,可憐醉夢中的我竟惘然不知。
吉蘭大步踏上前來,就看到躺在三張坐椅間的當事人,早已醉得不醒人事了,只看其說著胡言醉語,就知道今天要想整明白這小子是否耍詐,已是天方夜譚了。恨恨地一腳把其中一張椅子踢翻了,幸虧阿年手腳夠快,否則我這腰可就閃了,好踢不踢,偏踢中間那張椅子。
廂房裡竟然沒一個人敢吱聲的,這和女孩子打交道的事,尤其是這麼野蠻的型別,還是交給當事人自己解決的好,而此時,大家也明白為什麼在傑帕城內,太子黨是最為囂張的,儲妃殿下的“英明神武”肯定佔了大頭了。
而就在這場面緊張之時,外面傳來了震耳的鐘聲,廂房之內立刻寂靜無聲,別說廂房內,即便是整個傑帕城,也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