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啪”的一掌排在桌子上:“吳委員,你給我們送來的軍餉數目恐怕不對吧?”
“這……”吳孝仁急忙解釋。話還沒有出口,就被劉胖子擋了回去:“我說過是一萬大洋,你們怎麼只送來五千?這讓我們如何打仗?”
“劉營長息怒!”吳孝仁道:“渾河是個窮縣,前兩次的一萬大洋被土匪們劫了去,一時間真的很難再湊一萬大洋,不過請劉營長放心,只要劉營長能出兵,等凱旋之日,我一定將剩餘的軍餉如數補齊!”
“呵呵呵……”張漢民笑了笑:“渾河頑匪,天下共知,要想消滅這夥頑匪,可不是一時半會的事情,吳委員連第一批軍餉都不能如數交齊,還想徹底解決整個渾河的匪患,可真是痴人說夢呀!我規勸吳委員一言,還是儘快補齊拖欠的軍餉再說剿匪的事情!”
劉胖子不等吳孝仁再次解釋,揹著手一語不發的走了出去。“劉營長!劉營長!”刀疤連喊了兩聲,劉胖子理都不理他,頭也不回的走了。
張漢民微微一笑:“我們營長走了,各位也別待著了,趕緊回去湊錢吧?等補齊了軍餉,我保證說服營長立刻出兵!”
吳孝仁那叫一個窩火,自己想的挺好,先用五千大洋哄騙劉胖子出兵,事成之後從土匪的財物之中隨便劃拉劃拉也不止五千大洋。沒想到劉胖子根本不買他的帳,連解釋的時間都不給他,留下的張漢民一味的催促他們給錢。
“二爺,要不再悶就給他們吧?再這麼拖下去,誰知道那個劉胖子還會出什麼餿主意!”刀疤規勸吳孝仁。
“哼!”吳孝仁冷哼一聲:“這次給一萬,下次就是兩萬,渾河的匪窩子這麼多,不知道他們要住到什麼時候去,他要一次我給一次,用不了多久,整個渾河就成劉胖子的了!”
“那怎麼辦?咱們不給,他們可是不出兵呀!”刀疤在警察局混了這麼長時間,也多少明白了一些當官的門道。
回到渾河,吳孝仁三天三夜沒睡好,翻來覆去的為自己的一萬大洋心疼。終究沒能想出什麼好辦法。在刀疤和吳六的規勸下,吳孝仁又拿出五千大洋,送到了劉胖子的軍營。這一次劉胖子非常高興。
待點算清楚,劉胖子把胸脯派的山響:“吳委員放心,糧餉已經齊備,帶我準備兩天,便可出兵!”
“感謝感謝!劉營長為我渾河勞心費力,吳某人代表渾河百姓感謝劉營長!”吳孝仁終於聽到了他盼望已久的話。
張漢民道:“聽說這渾河境內的土匪很多,以吳委員看,我們應該先從那股入手比較好?”
“臥牛山!”吳孝仁想都不想便將自己最討厭的名字說了出來:“這臥牛山匪寇是我渾河最殘忍的匪寇,打家劫舍,什麼壞事都做盡了,渾河百姓對其恨之入骨,怎奈臥牛山地勢險要,我多次派兵都沒能打下來,反而損兵折將,除掉臥牛山,其餘山頭的土匪便不在話下。”
劉胖子點點頭:“看來這個臥牛山的確是渾河的一個禍害!應當處之而後快。”
“不過我聽說,渾河最大的匪寇可不是臥牛山,而是城北的虎跳崖!獨眼龍佔據虎跳崖,將周圍幾個村的百姓禍害的全都搬了家,虎跳崖周圍二十里成了一個了無人煙的死地,這可比臥牛山厲害多了?”張漢民看著吳孝仁,想看看他有什麼樣的反應。
“這……”吳孝仁立刻沒了話。刀疤急忙介面:“呵呵,虎跳崖雖然可恨,還是不及臥牛山,就我們警察局就有四五十人死在臥牛山王天縱的手裡,這可是一群亡命之徒,只有除掉他們,渾河便會清平不少!前兩次劫軍餉的就是他們!”
“張參謀!”劉胖子說道:“既然吳委員覺得臥牛山是渾河的最大威脅,身為渾河剿匪總指揮,我看就先拿臥牛山開刀!你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