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高手啊!”馬山見蓉小花問起了話,立馬補充道,一看就是對蓉小花言聽計從的主,其實馬山也知道,雖然蓉小花一直對馬坤吼來吼去的,但心裡都是好的。
“哦,對,就那句話,別人說什麼你都聽不進去,什麼東西你都看不見,把人怪嚇的。”蓉小花終於止住了眼淚,但眼珠子還是紅紅的。
馬坤看著蓉小花的關心心裡暖烘烘的,看來我沒猜錯,後媽還是蠻關心我的嘛,心裡不由為自己的判斷暗自得意。“哦,是這事啊,隔壁那神秘的啞巴是個武林高手,劍法高得出奇啊。”馬坤邊說邊用他那把桃木劍比劃道,似乎又看到了啞巴在舞劍。
“你說的是那啞巴啊。”馬山嘴巴張多大的問道,聽那口氣就知道沒什麼勁,馬山就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老實人,一輩子就想過個平平淡淡的小日子就行了,沒有什麼太大的追求,只要能吃飽,能穿暖和,一家子人衣食無憂也就行了,他才不關心什麼劍不劍的。
“啞巴,他才不是啞巴了,他還說會教我劍法。”馬坤的頭搖得像撥浪鼓似的,馬坤雖然人小,但是顯然對啞巴的怪異表現產生了極大地興致,看到父親漫無興趣的回答,聲音就更高了。
馬山知道馬坤聲音大的原因,這個臭小子,教他學做木工活,他就是學不進去,哎,將來長大了沒有一個一技之長,該怎麼生存啊,心裡不免對馬坤的未來擔憂,但表面上還是故作鎮定,“開始他醒來的時候不說話,陳大媽她們就以為他是個啞巴,叫他啞巴他也答應,結果和陳大媽她們處熟了,他才開口說話,陳大媽見他會說話就問他叫什麼名字,他自己說啞巴。”
“啞巴,對了,我得去找他去了。”馬坤似乎這個時候才想起來,說完,扔下馬山和蓉小花一股腦跑了,也不管後面四道如何厲害的目光。搞得馬山與蓉小花滿臉黑線,這個臭小子,就是不讓人省心。
蓉小花看著馬坤快出門口的背影,連忙喊道,“馬坤,過會自己就回來啊,飯快做熟了。”
“知道了。”馬坤話剛說完就不見人影了。
馬山搖了搖頭,拍了拍蓉小花的肩膀,“小花,這孩子從小到大都喜歡舞刀弄棒的,今天碰到武林高手,你說對他今後有沒有好處啊,聽說外面世道亂的很,會武功愛強出頭,終究會吃虧的啊。”
蓉小花的眼珠子慢慢的不紅了,但剛才一驚一嚇的弄得她現在情緒不是很穩定,沒好氣的瞪了馬山一眼,臉上卻露出了難得的笑容,“馬坤喜歡就好,總比你讓他像木頭一樣杵在你旁邊跟你學木工強吧。”
馬山眼睛在蓉小花身上掃來掃去,搖搖頭,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又搖搖頭,“不對了,今天怎麼回事啊,太陽怎麼從西邊出來了,我們的小花變溫柔了。”
蓉小花被馬山那色咪咪的眼神盯得渾身不自在,手指頭在馬山額頭上一戳,“給你好臉你不要,真是好心討不到好報,快做你的木工活去,趕完了明個要下地裡去了,草長得都比莊稼高了,咱家明年喝西北風去啊。”說完也不理會馬山的反應,轉身進廚房張羅午飯去了。
馬坤住的村子兩邊都是山,如同用斧子劈出來的一樣,一條小河夾在兩山中間,水是南北走向,水流著流著突然向西流去,繞著一塊大平地後再向北流去,至於流到了什麼地方,有的人說是流進了江裡,有的人說是流進了海里,山裡人從來沒有人走到河流的盡頭。山是依水而立的,有了水的滋潤,山上的樹木林立,鬱鬱蔥蔥,有了山的陪襯,水顯得特別綠,不,應該是碧綠,真正的綠水青山。
樹林裡有各種各樣的野獸,也有許多叫不上名字的奇花異草。在那塊平地的水流拐彎處由於地勢的高低不一,天然形成了一處寬有丈餘高有兩丈餘的瀑布,遠遠的就可以聽見這瀑布奔騰的聲音,瀑布飛出的水霧常常會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