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李昱泊身上睡著了,李昱泊跟醫生說話時他更是連眼皮都懶得睜一下,在自己的睡眠國度裡安然地與周公下著棋,任誰在他身上都找不到他先前就此事的那些鬼哭狼嚎。
李昱泊知道他是嚎給自己看的,他嚎完了,自己要怪他,還真無從下手……這人,對付自己從來都得心應手得很。
圍著大半個城市找了一圈的醫生,他對臨時出來幫他忙的司機很誠懇地再三道了謝之後抱著人進了公寓的大堂,騰出一隻手按電梯時,懷裡那人因少了一隻抱著他的手臂,姿勢不舒服抗議地用伏在他胸前的手抓了下他的胸。
隨後,可能在夢裡他也覺得自己無理了一點,用臉蹭了蹭胸口,算是當作補償,隨即又一臉無辜天真地毫無動靜了。
連續不停幾十小時的忙碌讓李昱泊已經疲憊,只是當睡到床上時,那睡著的人自動自發地爬到他懷裡窩著的動作讓他一下就覺得無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