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痛痛,他低頭看,只見兩隻手都是變形了,骨頭肯定斷掉了。
他大駭,這是什麼寶器,也太恐怖了吧。
凌寒身形逼近,補上一拳。
司馬愧連忙退,他的雙手也不知道傷得多麼嚴重,哪敢與凌寒力拼。
凌寒趁機收回了墓碑碎片,他砸出這玩意也只是想要試一下,沒想到效果真是驚人。
“我覺得你應該演一個死人!”他連連出拳,快如流光。
司馬愧又怒又驚,如果他還在完全狀態,自然不懼這雷光拳,但雙手好像斷了幾根骨頭,經脈也傷到了,又怎麼適宜戰鬥?
他只能退,一退再退。
恥辱啊,一向只有他玩弄別人的份,可現在居然落得如此狼狽。
感到雙手越來越痛,他不再戀戰,而是轉身而逃。
凌寒若是展開咫尺天涯的話,肯定可以追上,將司馬槐撞飛,但這門身法卻極可能曝露他,還是慎用的好。
算了,反正這傢伙也夠慘了。
凌寒收起墓碑碎片,繼續尋找仙術。
他定定心心,挖地三尺,終是找到了這門仙術。
這是一卷獸皮,當然不是虛空獸所剝落,有些古老了,展開之後,卻是一頭金雕在捕獵的畫面,不同的角度,不同的對手,但皆是快速制敵。
咦,這不是什麼爪法,怎麼成金雕捕獵了?
“年輕人,你可以下山了。”一個聲音在凌寒的耳邊響起。
這得到了金雕十八爪,他就直通正賽了。
凌寒點點頭,心中則是有些惴惴,不知道這個人有沒有窺到他剛才轟傷司馬槐的一幕,墓碑碎片雖然是不祥之物,可效果卻是驚人,可別讓仙途強者見了,生起了歹意。
還好,他下得山後,也沒見誰出來找他。
一回到院子,凌寒立刻開始修習金雕十八爪。
這沒有直接的爪法傳授,而是應該透過觀摩金雕的捕獵,從而體悟這門仙術。
他仔細盯著看,在識海中,原本靜止的畫面卻是動了起來。
凌寒彷彿回到了洪荒年代,一頭展翅足有百丈的金雕飛在天空之中,很快就發現下方出現了一條三百丈長的巨蟒,正在對著天空吐納,一團黑氣從它的嘴裡來來回回,還有一顆古銅色的珠子懸浮在它的嘴前,有一種莫名的韻味。
生丹境的蟒蛇!
凌寒立刻在心中說道,咻,金雕卻是直接發起了攻擊,從天空中俯衝而落,雙爪向下疾抓,揚起一片金輝。
巨蟒與金雕激戰,卻是三兩下就被金雕抓得支離破碎。
畫面一轉,金雕又在重新尋找獵物,這次它盯上了一頭銀色的犀牛,額頭上的尖角卻是如刀鋒一般。
那是刀鋒犀,據古老的資料顯示,這種妖獸成年後便是生丹境的存在,而且是生丹境中的佼佼者,那刀鋒般的獨角無物不斬、無堅不破。
然而,金雕卻是悍然發動了攻擊,直接抓起了這頭刀鋒犀,讓它空有利角也沒有用武之地,然後在空中生生將這頭髮揚犀牛撕成了兩片。
還有……還有……還有……
凌寒看到了一幕又一幕金雕捕錯的場面,有陸地上的兇獸,有海中的兇魚,有同為空中的猛禽,但皆是被它乾淨俐落地撕碎。
當所有畫面皆是消失之後,凌寒開始感悟,將金雕的攻擊化為自己可以施展的爪法。
他的悟性無比可怕,一天之後,他就已經有了初步的掌握。
這時,有人過來送口信,讓凌寒明日早上十點趕去太意閣前的廣場上,正賽會在那裡舉行。
除了凌寒之外,在這個院子裡還有牛劍華也接到了口信。
事實上被淘汰的人已經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