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石家合作,開發兵器,交易買賣,就要趁這次的婚禮來訂約。”
“笑話!誰知道你是不是信口胡謅,怎麼我從沒聽過此事。”
“信不信由您,時間自會證明一切,我只管說,您若是不相信,大可學我一樣,冒險夜夜去偷聽!”
無視花次郎臉色狐疑,源五郎逕自道:“您想的第二件事,大概是小弟的出身吧!”
花次郎瞪著源五郎,心內不禁對此人重新估計。
昨天長街上一片混亂,沒有多少人能清楚描述事態,但是,自己可是把九成變化看在眼裡。
在東方家高手擊出火牆之前,以歌女身份端坐的源五郎,面無表情地凝望外頭,在沒人注意的當口,趁隙發了三招。
兩劍一指,第一招是白鹿洞的“天光雲影”,第二招是白鹿洞的“河山鐵劍”,這兩招隔空劍指,打亂了東方家在花轎旁的護衛,也讓東方家預伏的高手措手不及,場面才失去控制。而搶花轎的白衣小子,趁亂逼近,可是卻被圍住,闖不出來,他又發了第三道指勁,盪開左右兵器,助他脫險。
“天光雲影劍”、“河山鐵劍”,都屬白鹿洞三十六絕技,源五郎年紀輕輕,頂多不過百來歲,能兩樣兼修,殊不簡單;不過,最後那一指卻是驚動自己的焦點,讓自己心生好奇,追隨其後。
花次郎道:“說出身嗎?你到底是什麼人?與西王母族有何關係?西王母族千多年未現人間,你又怎地會使‘繞指柔紅’?”
源五郎一笑,嘆道:“這可得問我師傅了,他老人家只管教,我作徒弟的在一邊學,哪知道師傅教的是什麼?又怎麼曉得還有這麼多典故?”
花次郎一怔,道:“你師傅?難道你想說自己是白鹿洞門下嗎?”
學劍於白鹿洞,花次郎對於內中一切無不熟悉。三十六絕技向來非白鹿洞嫡系門人不傳,能同時兼修兩門絕技者而有成者,當世不過二十人,而且這二十人自己可說無一不識,可是哪有白鹿洞門人會兼學西王母族武學,又會教出這等鬼徒弟的?
“這當然,我師傅是白鹿洞頂尖的人物,說出來怕你不相信,現在時間緊迫,就不說了。”源五郎輕輕帶過,道:“您第三件想的事是……”
“且慢!”花次郎喝止,和這小子的對話,讓他越來越有被算計的不快感。
花次郎道:“我們賭約定得不清不楚,讓我吃了大虧,先前兩樣你取巧混過,我也認了,現在的第三件事,我要你猜猜看,我心裡正想著什麼事,失敗了,你就準備付賭債吧!”
“您的虧已經吃了,現在反悔也太遲了。”源五郎笑道:“至於您正想著什麼……瞧您橫眉怒目,殺氣騰騰,莫非您正在想,若於此時出劍,能不能在小弟身上連刺十八個窟窿?”
“這次猜對了,去找閻王討彩頭吧!”
“啥!猜錯也刺,猜對了也刺,您做事好沒原則啊!”
蘭斯洛在底下戰得正吃力,面上又黑又紫,若非內力護住經脈,早已毒發身亡了。
“別給他嚇倒,這人已是強弩之末,撐不了多久,馬上就要倒下了,千萬不可讓他跑了。”
石存和呼斥在旁包圍的親衛隊,自己心中則滿是錯愕。那毒蛇是自己專門餵養,解藥也只留在自己手中,不曾外洩,這大個子既然不是預先服了解藥,怎麼給毒蛇連咬幾下,還能硬挺到現在。
糟糕的是,他腳步固然是搖搖欲墜,可是情急拼命,手上揮刀卻越來越狠,殺得眾人汗流浹背。他們都不是初出江湖的新手,卻從來沒遇過這等怪事,自己一干人的武功比這人強得多,人也多得多,照道理早該將他收拾了,但打到現在,人多的這邊雖是一直佔著上風,但每當蘭斯洛衝來,不敢貿然還擊的他們,只有往旁避開的份。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