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現形,豈不是怕自己死的不夠快,才會用這道具自殺?
“沒事,大家互相幫助,儘量聚在一起行動。這些道具應該可以抵禦鬼魂的襲擊,再說了,任務不是提到了嗎,村子裡也有封印道具的。”那名叫風的男子開了口。
“是啊妹子,放心吧,我們會保護好你們倆的。”一肖奈何說道。
“嗯嗯,就靠大家了。我不會給你們拖後腿的。”綿綿感激的朝他們點了點頭。
一肖奈何見面前的美女對自己笑的如此明媚,也傻笑著樂呵了起來。儘管知道這名女玩家在現實中絕對沒有這麼美豔,但此時任務中,對著這麼一張臉,是個男人都很難不心動。
“剛才的話題被打斷了,我想問一下,大家在夢裡都夢到了什麼?”陌玉忽然想起了先前在村口,一肖奈何說過的話。
“對對對,我還沒說完呢。”一肖奈何想起了正經事。
據他所說,夢裡的自己似乎身處一間類似監獄的密室之中,他看到了牆上掛著的刑具,染血的鐵鉤,生鏽的鏈條,還有類似審訓的木樁。
“我往裡走,只覺得前面一片漆黑,有女人的嗚咽斷斷續續從暗處傳來,在空曠的牢籠中形成回聲,空氣中還瀰漫著腥臭的鮮血的味道……”
一肖奈何回憶著夢中的場景,臉色慘白:“實在太可怕了,我想逃離那裡,但一雙腿卻不聽使喚。越往裡走,那哭聲也愈發清晰了起來,不止一個人,男女老少,不同的聲音從兩側漆黑的牢籠中傳來,我很害怕,閉著眼睛,根本不敢左右環顧。”
就在一肖奈何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時候,四周的哭聲戛然而止。
緊接著,他聽到了前方的黑暗中,傳來了一陣令他頭皮發麻的奇怪聲響。
就好像有人在鋸什麼東西,先是厚重、沉悶的敲砸聲,緊接著又有刺耳的鋸齒聲,隱隱約約的,還夾雜著滴滴答答的流水聲音。
一肖奈何的大腦頓時一片空白,與此同時,身體也恢復了知覺。他沒反應過來,雙腿一軟,兩手下意識扶住了牆壁。
“砰”他發出了一聲輕微的響聲。
儘管聲音並不大,然而在這一瞬間,他卻聽見前方的聲音倏地一下,消失了。
“蹬”“蹬”“蹬”
取而代之的,是一陣不急不緩的腳步聲。慢慢的,那聲音離自己越來越近,在距離他不到一米的地方停了下來。
“我看到了一隻慘白枯瘦的手,握著沾血的匕首,直勾勾的朝著我刺了過來!”一肖奈何擦著冷汗說道:“緊接著我就醒了。”
“真是太可怕了。”綿綿下意識嚥了口唾沫,攥緊了身邊陌玉的衣角。
而其他幾人也分別訴說了自己的噩夢:長安夢到了自己出現在了村子裡一間很大的廢棄的房屋內,在那見到了一個上吊的鬼影。
陌玉表示自己在古宅內的玄關門口看到了一男一女兩具鮮血模糊的屍體,緊接著,身後的門被什麼“人”在外面激烈的敲響著,恐慌之餘,她逃進了屋內的一間臥室,隔著紙門,陌玉看到了幾道詭異的黑影,正在不斷逼近。
昔拉聽她說完後開口道:“我夢見自己出現在了一個類似倉庫的地方,那裡有很多鬼影,我被嚇的到處亂竄,然後就醒了。”
至於那名叫風的男子,也緩緩開了口:“我夢見了神社,在神社的後院,一口古井邊上,出現了……”
“出現了一個渾身是血的巫女對嗎?”
綿綿忽然激動地開了口:“看來我們倆的夢境是一樣的,她口中還在不斷的唸詩,一邊念一邊噴血,那場景真的嚇死人了我去。”
“不是。”風有些迷茫的搖了搖頭:“我夢見的是一個男人模模糊糊的背影啊,沒有什麼巫女。”
綿綿,也就是江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