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這就去辦,您老稍等。”本想轉身就走,突然感到一個物件飛了過來,於是本能抓住。不看還好,一看氣得半死。看著手中兩錢銀子,紅葉不知該哭還是笑。
“賞你的!”紫淵環臂坐下,得意地看著她。
“得嘞!您老請好吧!”不知從哪裡抓來一塊白布,紅葉順手搭在肩上,活脫一副跑堂的樣子。
兩壺上好的女兒紅剛剛上桌,一陣清風颳過,正對著石桌前跪著兩人。紫淵抿了一口酒道:“本王的下酒菜可準備好了?”
青雨雙膝跪地,將腰際的盒子舉過頭頂雙手奉上。“屬下兩人奉命摘取叛臣汝慶的首級,現已完成任務。請主人驗收。”
紫淵抬眼看著地上一身倦色的兩人,毫無表情地說:“都辛苦了!起來吧。”話語間將飛起筷子扎中了盒內人頭的眼珠,運氣飛向亭外:“出來吧!躲在樹叢中多辛苦啊!本王正愁沒有男妓獻舞助興呢~哈哈哈……”順著筷子丟擲的弧線,沿途中跳出了幾百號人均手持利劍,瞬間將十里亭圍了個水洩不通。
一看陣勢,藍風青雨兩人均亮出武器立於紫淵兩側。紫淵抬手示意他們別緊張。紫淵哈哈一笑:“怎麼?你們師傅沒有告訴過你們嗎?人多不代表你一定會贏!就像你們這些人,放在我紫紗的女兒的床上,連牙縫都填不滿。你們信嗎?”
聽了這話,領頭人回以一聲冷哼:“無恥的女人!不知所謂。”
“無恥的女人?!這話你們王爺已經說過了,你換一句。要是不換的話,就把命留下。”紫淵笑看面前的物體,一雙手卻不老實地摸上了身邊人的臀峰並不溫柔地捏掐著。
領頭人一驚:“你怎麼知道我們是皇家侍衛?”對於這些暗衛來說,被人知道底細就等同於丟了性命。
“我不僅知道你們是皇家侍衛,還知道你們就是守護江瀾歷代皇帝的鷹隊。從本王出使至此爾等一直在暗中監視包括前些天守在本王窗外當蝙蝠的也是爾等。個把月來,包括臨時換走的人,你一共安排了七批次暗衛監視本王的行蹤。此次奉命來取我的性命,至於原因嘛……如果我是元傾,就說是親王元覽與外王勾結,圖謀江山。本王說的可對?”說完,紫淵抿了一口酒,潤潤喉。繼續道:“如果本王沒猜錯的話,元覽已經被軟禁了。”
領頭人聽過她一席話,心中大駭:“啊?竟然連安排的批次都瞭如指掌?如果她想對他們下手……難道她在宮中也有耳目?如此靈通的訊息,傳遞如此快捷在界域裡怕再也找不到第二個。此人不除,國主一日不能安寢。”想到這,領頭人一聲厲叫:“殺了她!”一聲令下,眾人均秉持利器飛身而上好似各個都能砍上紫淵一刀。
紫淵輕扯嘴角,鬆開色手讓兩人參與廝殺。青雨與藍風默契的配合使鷹隊無法近紫淵的身,但好虎架不住群狼。兩人慢慢處於劣勢,青雨懇求地看了一眼紫淵發出求救的訊號。紫淵笑而不理,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正當兩人心靈溝通時,一記亂劍砍傷了青雨。一絲鮮紅刺痛了紫淵的心。
如果可以說,鷹隊是幸運的話。那麼只能說他們是見證了某人從人類變成了野獸的全過程。當領頭人被倒掛在亭樑上的一刻,他分明看到了帶著一雙紅瞳的人死死地慢慢收緊手掌勒死他的喉管剝奪他存在的權利。只是他到死都不明白,同樣是暗衛怎麼相差這般多?
紫淵隨手將領頭人的屍體撕碎扔在四周,任其殘血匯入溪水中漸漸將溪水浸染。
紫淵蹲在小溪上游洗了洗手,撕下內衣的襯布要為青雨包紮傷口。見紫淵臉色不好,青雨一隻手捂著受傷的手臂,血色染紅了衣袖,趕忙跪下認錯:“都是寵奴不好!給主人添麻煩,請主人責罰。”
“把手拿開。”隨著陰鬱的命令,青雨的心跟著一抖,乖乖地照做。待紫淵為他包紮好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