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一些特殊手段,譬如說,賄賂。
調開窗簾,一雙古靈精怪地眼睛不住地檢視著車外的情況。“玉哥哥!你說,邪雅幹嘛讓這麼多人跟著我們一同回去呢?”是不是不相信我們啊!
藍玉當然明白他那點心思,遞給他一盤糕點,“別沒良心啊!還不是擔心你好打抱不平,怕你吃虧。多些人保護你的嗎?”
哎!“玉哥哥好像比來得時候心情好了許多,都會批評我了!怪不得!風哥哥說邪雅是一劑良藥呢!”
風兒?“你什麼時候見過他?”藍玉有些吃驚,不應該啊!
“以前大家生活在一起的時候啊!玉哥哥你怎麼了?”跟邪雅在一起幾天好像不至於失憶吧!
是自己太敏感了!“沒什麼!我沒事!”藍玉急急地掩飾情緒,不想被他察覺到。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真的沒事?沒事最好!
“稟主上!藍玉已帶著雲側妃離開了。”紅葉敬業地稟報著。
哦!好!“我們也該去看看那個曾是我魂牽夢繞的人兒了!哈哈哈~!”兩個魔鬼一前一後地向刑部地牢走去。
江瀾的刑部地牢被孤獨地丟棄在海中一座孤島上,伴著清冷的海風兩人走下船。這裡彷彿脫離了彼岸天空的管制,土黃色泛著青灰氣,乾枯的樹枝尤為烏青彷彿中了毒一樣,遠處樹叢間隱約突露一座鐵堡,零星幾個衛兵在默默把守,鏽跡斑斑的牆壁上掛著飄零的樹葉,夾雜著金屬碰撞的聲音開啟了塵封的牢門,一條彎曲無光的羊腸路通往地下無邊的黑暗之中。乾脆的腳印,散落在岸上幾堆礁石摻雜些許的殘骸與泥沙混在一起,清晰地回聲蔓延數米之外。
沒有猙獰的刑具,只有斷斷續續的滴水實踐著水滴石穿的真理;沒有流動的鮮血,只有無邊的沉寂讓人敢奢望黎明的曙光;頂著一頭灰髮的駝峰老嫗清脆的柺杖聲嘎嘎作響,指引著身後人前進的路同時也向上天宣佈這裡還有生命的跡象。
隨著老嫗的身形逐漸與黑暗融為一體,兩人渾身戒備凝視著眼前這堵石門。門體通身翠綠,外放暗光,使人不由遐想翡翠屏風。兩人對視一下後不約而同地退後幾步,短時間內想徒手拔光門上的青苔是不可能的了,又沒有耐心去找機關,只能……。
只聽轟隆一聲響,整個孤堡都搖三搖。頃刻間,原始粗魯的方式簡單便捷地破門而入,開啟了阻斷外界的柵欄。顆粒塵灰瀰漫在空氣中,將火折扔在火油中,光與熱迅速蔓延映出凹凸不一的牆體,充滿了詭異與幽深。
紫淵隻身進入焰火包圍的深處,每走下一個臺階潺潺的水流聲越發的清晰,身穿大紅色衣袍的範狐倒掛在岩石上居高臨下,嫵媚的魔爪少有的恭敬,“主上要的人,奴家已經準備好了。請您過目!”如果您滿意千萬不要忘記答應過的事情哦!
紫淵輕勾唇角,沒搭理他。伸手撥開機關,石門伴著沉重的聲音翻轉開來,惹得紫淵一片欣喜。偌大的石床與山體融為一體,床上赤裸裸地躺著一位美男,哦不!糾正一下,是鎖著一位美男。繁茂的秀髮在床上四處飄落,雪白的胴體因肢體被四個銅環牢牢地扣在床上不得動彈而倍感羞澀,也許他還沒有意識到,紫淵從上方俯視下去,扭動的身體與深色的床單相互輝映更加凸顯妖治,誘人犯罪。
指尖劃過刑具臺子叮噹作響,最終停在了一根毛絨豐滿的羽毛上。鴻毛的輕盈劃過吹彈可破的肌膚,酥麻入骨。精緻的外表再也無法掩蓋內心的騷動,不間斷地挑動著沉睡的神經隨著翎羽的挑逗而律動。急促的呼吸暴露了尊嚴的底線,激情燃燒本性的渴望突出重圍。
一聲呻吟,一絲低吼,彷彿在宣洩與索取。但是翎羽並沒有滿足,它飛速旋轉於周身感知更加鮮明。一聲呼喚恰時地跟上了它的舞步,“求~啊~求你~。”
“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