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到某種極境?那是什麼意思?我怎麼知道怎樣才叫達到了極境?”胖子想要刨根問底,王德彪卻是白了他一眼道:“你問我我問誰去?我也只是聽我以前的老師這麼說,至於什麼極境不極境的……我一個橙級武士哪裡知道那麼多。”
王德彪說著掏出懷裡的銀質酒瓶灌了口酒,烈酒入喉,王德彪舒服的呻嚀一聲,說道:“你們兩個小子倒是會享福,我本來以為你們會住‘地’字房的,誰知道你們竟然睡在‘天’字房裡,還一開就是兩個房間!嘖嘖嘖,有錢啊,真他孃的有錢!”
比爾感嘆道:“以前窮的時候那是沒辦法,現在有了錢,自然沒道理再虧待自己。王叔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們昨天才從雪狼那得了二十六個D級魔核,這裡面可還有王叔您的一份呢。”
“別,我昨天都說了不要的,現在要給我,你王叔豈不是自己打自己嘴巴?如果你們有心,那王叔以後在楓葉城的酒錢,就著落在你們身上就是,哈哈,王叔別的本事沒有,酒囊飯袋倒是一絕,以後把你們吃窮了,你們可別不認我這王叔。”
三人本就性情相投,說說笑笑也沒什麼年齡障礙,氣氛活躍下,王德彪的授課進度倒是加快了不少,等到時近中午時,王德彪已經將一些基礎的東西說了七七八八。
比爾聽得入神,搖頭嘆息道:“怪不得常聽人說鬥氣是一種屬於貴族的武技,這其中修煉之艱難遠非常人能想象,如果沒有王叔指點的話,只怕憑我們自己是無論如何都學不會鬥氣的。”
“屬於貴族的武技?我覺得還好啊。”胖子有些不明白的看著比爾:“這武技就武技吧,怎麼又跟貴族扯上邊了?”
比爾斜了眼胖子,道:“你以為想得到這鬥氣的修煉方法是那麼容易的嗎,不說這修煉方法本身就只掌握在一些大家族的手中,就說那些每日為生存而奔波忙碌的窮人,又有誰有這精力去學這武技?”
“比爾這話卻是真的。”王德彪抿了口酒,意興闌珊道:“當年我學這鬥氣也是機緣巧合,若不是我的老師與我極為投緣,也不會把這鬥氣修煉之法教了於我,只是就算這樣,我學的這修煉功法也只是一個殘篇,四階綠級武士已是絕頂,再想寸進卻是千難萬難了。”
“那王叔怎麼不換個功法?”
“換?呵,你倒是想的輕巧。”王德彪看了眼胖子,苦笑道:“沒人甘願屈居人後,我當年也曾想過有朝一日能得到完整功法,只是你王叔我終究不是什麼絕世天才,就連這四階綠級武士都未達到,又怎麼可能去奢望更後面的功法。再說那後面的功法也不是我們這種無名小卒能奢望的來的,就連那些大家族中,也只有極少數的宗族傳人才有這個機會得到傳承,若是家族旁支,就算天賦再好,想要得到傳承,也要經過異常艱難的試煉才能獲得這個機會。所以說,這鬥氣武技是屬於貴族的一種武技,倒也不是沒有道理。”
胖子有些不甘道:“這麼說來,我們學王叔的鬥氣功法,最高也只能到四階綠級武士了?”
比爾不滿道:“胖子,能夠學到鬥氣功法已經是我們天大的幸運了,如果不是王叔肯教,只怕我們連鬥氣的皮毛都學不到。”
“不是,我只是覺著憋氣,憑什麼我們就要低人一等。”原來的世界中,雖然人並非生而平等,但平等的觀念已是深入人心,窮人也有追求上進的權利,透過自身努力,也完全有可能躋身上流社會,而不像這個世界中,就算如何努力,似乎到頭來都只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是啊,憑什麼才剛開始學習,不管將來如何努力,卻註定了一輩子都要低人一等!”胖子的話激起了王德彪心中原本以為早就熄滅的不甘火焰,他猛地灌了口酒,火辣的烈酒入了喉管,愁腸百轉,最終卻只化作了長長的一聲嘆息。
房間裡的氣氛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