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公羊澤頭昏腦脹的從地底站了起來,看著身前被禁錮住的胖子和他身側一名白色長衣,正拿著酒壺,看向遠方的修士,略顯委曲的說道:“師傅,您老不至於這麼暴力吧,我可是你徒弟,您這一巴掌可是要我的命啊。”
聽到公羊澤的話,胖子頓時醒悟過來,那人影居然就是公羊澤的師尊,只是,他也強的有點不像話了吧。
公羊澤的話音剛落,陰仄仄的聲音便在胖子的耳邊響起。“剛起床就看到你擺的那殘念的造型,打你一巴掌算是輕的,不服氣來跟我練兩手。”
一句話讓公羊澤的臉色像吃了大便一樣,半晌才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不敢。”
儘管不能動,但胖子已然將同情的目光投向公羊澤,有這麼一名絲毫不在乎自己身份的師尊,雖然有時候很隨意,但有時候就會像公羊澤一樣,根本不清楚你師傅下一步會對你幹出什麼事情來。
陰仄仄的聲音再次響起:“不敢就閉嘴,對了,我不是讓你去搶雲道子的山河屏風圖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圖呢?”
公羊澤還沒張嘴,遠方宛若野獸的聲音傳來:“酒鬼!還我百年珍釀,老子出去為我門打生打死,你這老兒卻在門裡逍遙自在,氣煞我也!!!”
聽到這個聲音,公羊澤臉色一變,道:“師尊,您又??。。。。。。”
白衣修士扭過頭,緩緩道:“這老傢伙,根本不是品酒之人,倒是滿窖的珍釀確是天下難得的好酒,落到他手裡,根本就是浪費,你師尊我只是不想讓這等天才地寶落到他這一不懂酒的老傢伙手裡,懂嗎?”
冷汗從額頭滴下,公羊澤是無論如何都不敢說一聲不懂,只是連連點頭。但是看向遠方那道紅色的流芒,卻是露出了擔憂之意,自己這師尊什麼都好,就是太過任意而為,只是這話,在生死門內,也只有門主敢說。。。。。。
看著遠方的紅芒越來越近,公羊澤試探性的問道:“那師尊,就算您老是為了不糟蹋那些天才地寶,也要給梁師叔一個交代吧。”
白衣修士看著遠方的天空,道:“若是之前,的確是有些難以打發他,但是現在,卻是極易,這傢伙,什麼都好,就是將宗門的利益看的太重,魔怔了,哼哼。”
公羊澤很想說整個生死門中也許只有您自己不將宗門利益放到第一位,只是這話只能爛在肚子裡,說出來定然會被海扁一頓。
當紅芒已經近在眼前的時候,一股毀天滅地的氣息出現,胖子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居然可以動彈了,連忙同公羊澤一同滾到身後的巨石之後。而在下一刻,一股強大的氣勁轟然落到了空地之上,在巨石之前,胖子和公羊澤剛剛呆過的地面,猛然向下塌陷了近半米,而還在這個範圍內的白衣修士,巍然不動,依舊靜靜的看向天空,看著他的背影,胖子心中一陣惡寒,都說那些強大的修士都有些特殊的癖好和性格,這話果真是空穴不來風,確有此事。
“梁雲,何必動怒,不過是幾壇醉生夢死而已。”
胖子能夠清楚的看到,在聽到這句話後,公羊澤的嘴角不自覺的抽搐起來。
“老哥啊,您師尊,也太。。。。。。”話到嘴邊,胖子卻發現自己已經不知道改用什麼詞來形容公羊澤的師尊了。
見胖子一臉複雜的神色,公羊澤無奈道:“你今後叫他酒仙前輩就可以了,記住,不要說他壞話,他可是很記仇的,而且不顧什麼身份,有人的時候注意一下,沒人的時候對你一個小輩出手,這種事他也能幹出來。”
臉色漲的通紅,酒仙。。。。。。胖子很難想象,敢把自己封為酒仙的人,會是怎麼一個自傲的人,最重要的是,他還是一個近乎不要麵皮的大神通修士。
很快,一聲轟響傳來,一名神色莊嚴的老者出現在公羊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