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簡直像箭一樣向前射去,不一會就回到了家中。
安妮迎了出來,和木蘭花、穆秀珍一齊來到了客廳中,安妮第一句話就道:“蘭花姐,高翔哥哥已打了兩三次電話來了。”
木蘭花微笑著,道:“我開得那麼抉,就是趕回來接聽他的電話的。”
穆秀珍更是大惑不解,道:“你怎知道他會打電話來?”
木蘭花還未曾再說什麼,電話鈴已經響了。
木蘭花走過去,拿起了電話,她立即聽到了高翔的聲音,高翔道:“蘭花,你和秀珍,是才從裴律師那裡回來?”
“是的。”木蘭花直認不諱。
“有什麼發現?”
“我發現了很有趣的一件事,雖然那是我的推測,但我想離事實也不會太遠,在雲氏大夏搶走設計圖樣,和在律師事務所搶走委託檔案的人,就是委託人本身。”木蘭花說著,不讓高翔插口,“這聽來好像是很不合邏輯的事。”
“是啊,你如何解釋這件事?”
“我的解釋是:那委託人為了要使一切在完全保守秘密的情形下進行,所以才會出此下策的,我相信不久,裴律師還會收到設計費,要他代付給雲四風的!”
高翔多少有點疑惑,道:“這……好像不可能吧,那設計圖樣,本來就是委託人的,他為什麼不光明正大來取,而要搶劫?”
“如果按照正常的手續,設計圖樣自然是交給律師事務所。由律師事務所轉交給委託人,那麼委託人就非露面不可了。”
“難道不能採取郵寄的方式?”
“當然可以,但是那委託人卻考慮得十分周樣,郵寄可能失落此其一,面郵寄又一定要有收件人的地址,那便是留下了線索,而他們是不想留下任何線索的,所以連委託的書信也要取回來,這件事情,發展到如今為止,總算可以告一段落了。”
“告一段落?”電話中的商翔,和木蘭花面前的穆秀珍,一齊叫了起來,“這件事更神秘了,那些人為什麼行動如此鬼祟?”
木蘭花笑道:“我也不知道,當然是有理由的,翔翔,我託你一件事,雲五風說他的設計委託是不完全的,那麼,在另一處地方,必然有另一個工業系統,也接受了一份那種不完全的委託,可能也發生了設計圖樣被搶走的奇事;你去展開廣泛的調查。”
“好的,但是……調查到了之後又怎樣呢?”
“調查到了之後,我們至少可以將那整個設計湊起來,看他們要那種可以耐高溫的囊,以及在高溫中操作的一切設計,究竟是做什麼用的。”
高翔沒有再說什麼,只道:“好的,再見。”
木蘭花放下了電話,穆秀珍立即道:“那麼,我們現在,沒有什麼可做的了?”
木蘭花打了一個呵欠,道:“有的,你現在要去做的,就是去——睡覺!”
穆秀珍空歡喜了幾秒鐘,嘟著嘴,賭氣走上了樓,等到她們全睡下去時,天已經矇矇亮了。
接下來好幾天中,木蘭花像是將那件事完全忘了一樣,一直到一星期之後,高翔才突然在傍晚時分,來到了木蘭花的家中。
那是一個細雨霏霏的陰天,十分冷,高翔才一走進來,便脫下了帽子,道:“蘭花,你料得一點不錯,同樣的事,在加拿大的溫哥華,和瑞典的斯德哥爾摩,都有發生,失去的是設計圖樣,而又毫無例外,是當地的律師,接受委託,對工廠進行接頭的!”木蘭花道:“可以知道那兩家工廠要求的設計內容麼?”
“暫時不能,但如果我們一定要知道的話,透過國際警方去聯絡一下,一定不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高翔回答著。
木蘭花道:“中國的古老傳說,說有的醫生,有一張獨步單方的話,他在開出那方子之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