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樓是一片天台,左右,後方,都是一些老舊的居民樓。
我本意是想從側面的居民樓頂上走,不想被他們圍困住。
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左右兩方的樓頂天台,居然各站著五六個陰陽先生,後方同樣有人!
三方人,分別是丁家的丁睦。
玉胎道場來人。
以及那罔極道場的許關!
他們三人好像早就知道我會上樓,無一例外,臉色都極其冷漠。
居民樓之間的距離本就不遠,丁睦率先開口,話音清晰入耳。
“閣下是何來路,為何喬裝打扮潛入我丁家,中傷我兒,還攝走魂魄還請束手就擒,隨我們回去,好生交代!”
另外兩方,同樣話音入耳。
“在下玉胎道場陶槳,請閣下束手就擒!”
“鄙人罔極道場許關,請閣下放棄手段,切莫掙扎,以免自討苦吃。”
我臉色再沉了一些,絲毫沒有理會他們兩人,驟然朝著前方掠去!
先生卻有先生的本事,能算得出來我在這裡,能算得出來我會發現他們,更提前堵住我的去路。
可真的只有走那幾條路!
正前方沒有居民樓,我掠出天台的瞬間,便朝著下方落去。
下方並非像是那崖臺一般垂直,而是鴿子籠一樣佈滿了防護網。
在防護網上借力,三兩下便落到了地面。
這方位,就是我先前房間所在,前邊兒好幾個位置都有人潛藏。
我並不怕他們零散幾人,正要離場!
可就在這時,一陣猛烈的悸動和紊亂湧上心頭,眼前路邊,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站著一個老人。
他單手持著一個撞鈴,腳步蹣跚,踏著不同的方位朝著我靠近。
撞鈴猛地一晃,便發出刺耳聲音,直接鑽進耳膜,像是針刺進了腦袋裡!
我悶哼了一聲,死死捂著頭。
“小輩,誰給你的膽量,敢入丁家,敢算計,傷丁家人!還不束手就擒!”那老人話音格外粗啞,還帶著一絲絲殺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