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讓柳氏的三長老,二長老,大長老去跟著看看?多大本事的先生,遇上他們也得喊饒命。”老龔出言要果斷直接的多。
“鬼頭閣下有所不知……”邱汲話還沒說完。
老龔瞪大了眼睛,說:“誰鬼頭呢?要喊爺,老龔爺!說的我就只有頭似的,玄齒金相,你小子白活四五十歲了。”
明顯,邱汲身後那幾人,頗有幾分不適,臉色也不太好看。
柳自愈走至邱汲身旁,耳語了幾句。
邱汲這才恍然,他立即一抱拳,才解釋:“羌人和純陽道觀並非資訊共通,只是之前我聽聞過羅道長,知道道觀請了道長和登仙道場,並未詳細說明玄齒金相,是我疏忽了,您見諒。”
“勉勉強強吧,喊老龔爺就行,我隨和的很。”老龔滿意許多。
他這隨和的話,卻讓吳金鑾身後那幾個新的先生咋舌。
畢竟接觸的還不夠多,他們對老龔不夠了解。
邱汲喊了一聲老龔爺,這才將話拉回正題。
意思是最開始,誰都沒料到危險會那麼大,那麼重,先師出手,已經規格極高,古羌城的先師雖說不是什麼陰陽先生,但是風水術獨樹一幟。
尤其這是古羌城的核心位置,相當於自家主場,沒有第一時間請長老出手,的確是疏忽,再之後,長老們再出手,已經來不及了。
有長老鎮守的地方,暗中那人就會蟄伏不動,一旦長老們離開,他就會繼續我行我素。
頓了頓,邱汲才繼續說:“目前看,他是有目標的,是想接近古羌城最重要的一個地方,那裡葬著至關重要的幾具兇惡屍骸。”
老龔若有所思,一時安靜下來。
吳金鑾一樣目露思索之色。
我開始想過,可能是武陵和他背後的人,見著句曲山沒了,雲錦山地勢小,實力集中,四規山一樣有所防備,他們就目標落在了古羌城上。
可這又有些不對勁,那麼長時間了,他們都沒有真的下手?
還有一個關鍵點,能和茅有三暗中角力的人,實力恐怕不會低於他,真面對面,茅有三未必怕一個真人,反而還能出其不意的殺之。
那就是我推測錯了?
這只是古羌城自己遇到了麻煩,這件事情同我所想的沒有任何關聯?
我們都沒有多言說話,那邱汲才道:“事情大致就是這樣,細節方面,可能要看過失竊的棺材,以及我師尊,幾位道長的屍身後,才能做出更多分析判斷,先不打擾幾位休息了。”
隨後,邱汲和那幾個面板黢黑的漢子告退。
柳自愈沒走,他先給我們各自安排了房間,又和絲焉多說了幾句話,大抵就是有任何事情,隨時聯絡他,這讓老龔覺得很不爽,時而對他眯眼笑笑。
房間裡的佈置很普通,床硬,被子冰冰涼涼,這地方的晝夜溫差一樣大得驚人。
我睏意不是很重,老龔則在吐槽,意思是這柳自愈還真能耐,看不出來絲焉沒理他麼?
“先說正事兒吧。”我拉開了話題。
“正事兒啊?先看看那人手法吧,和咱料想的不一樣,多半是沒有小武子,對方的實力不算太高,怕長老,不怕正常道士,那先師絕對是託大了,覺得他出馬,就直接碾壓,遭人殺了。也算是陰溝裡翻船。”
對這事兒,老龔並沒有覺得多麻煩。
他的判斷,對方要麼和這古羌城有仇,要麼就真的是圖謀古羌城的屍體,或者別的什麼東西,成了狗皮膏藥式的麻煩。
又因為先師被殺,導致古羌城處於被動,總不可能讓長老真人天天去守著棺材,雖然他們真這麼幹了,但對方也一直蟄伏著,沒有繼續動手。
簡單來說,一頭牛身上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