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茗隨著人流不緊不慢的走著,漸漸來到了一處比武臺前。
在揚州,每一座城池都有幾座比武臺,而每一座比武臺都屬於法寶,他們都是煉器宗師煉製出來,方便人們在城中比武用的。
可以說,外界看著只有十丈長寬的比武臺,實則上去以後會發現內中是千丈甚至萬丈長寬的比武臺,並且煉製這種比武臺的煉器宗師修為最低的也是大乘期,因此大乘期之下的修士一般都難以對比武臺造成損傷。同時,比武臺的上空還有一道光幕,映襯著比武臺上的景象,使得遠處的人們也可也看到比武臺上的戰鬥。
這種比武臺不僅方便了比武的人,也方便了看熱鬧的人們。
此時,站在比武臺前的天茗發現這比武臺上竟然有一熟人在與人比武。
“日新兄!他的修為突破的好快啊!”天茗心中驚詫不已,他怎麼也沒想到這王日新竟然能夠只用半年時光便突破到了貢士後期。
他卻不知文士的修煉之路與道家不同,因而修煉進度也不相同,有的人天賦異稟,很容易便可突破到了進士境,而有的人不悟此道,卻是有可能一輩子都是處於秀才境,甚至更低。
而王日新便屬於天賦異稟之輩,像他這種人,只需靜下心來,認真研讀,修為便會激增,前途將會不可限量。
此刻,王日新口中吟道:“天清地明人卻醉,渾噩無知眼低垂。夢中獨飲三百杯,醒來一切盡紛飛。”
王日新每念一個字,便有一個小字出現在空中,同時第二個小字疊加在了第一個小字之上,第三個小字又疊加在了第二個小字之上,當第七個小字疊加在前面六個小字融合後的光點上時,一股神秘力量頓時激盪在天地間,而這時第八個小字出現在了前七個字的旁邊,再次被後面六個小字疊加,當二十八個字盡皆唸完時,天空中有四個光點,最終合而為一,成為了一股極強的力量,仿若一道大網一般,向著他的對手籠罩而去。
這大網看起來僅有兩丈長寬,而且還很細薄,但王日新的對手卻面色一變,極速暴退。
“不簡單啊!這人的竟然能夠將杜君義的《獨醉》修煉到三品之境,卻不知此人是誰?”
“此人過於低調,我也不知是誰,不過他對面的那個人我倒是認識。”
“那人不就是新揚堂的少主張小紳麼!我也知道。”
“新揚堂這些年的發展勢頭多猛啊!如今更是達到了第二十二位的排名,沒想到這少主的實力似乎有些不行啊!”
“可不是嘛!你看他沒有躲過神秘少年的《獨醉》,如今已然如同喝醉了一般,在那獨自耍劍呢!”
天茗心中不由讚道:“文士的攻擊手段當真不一般,而且日新兄的戰力也確實很強,竟然十分輕鬆便戰勝了同境界的修者。”
王日新以閒庭信步的姿態來到了張小紳的身旁,直接一掌將渾渾噩噩的張小紳給拍暈了,之後十分瀟灑的揚長而去。
在眾人的目送中,王日新消失在了人們的眼前。
而天茗卻悄無聲息的跟了上去。
“半年未見,日新兄當真是越發的厲害了。”天茗傳音道。
王日新眉毛一挑,四下望去,頓時見到一個相貌平平的年輕人在對他微笑。
“你是?”王日新看著眼前的陌生男子,心中不由詫異,此人貌似跟我很熟的樣子,可這張臉他卻並沒見過啊!
“我是天茗。”天茗笑道。
“又易容了?”王日新道。
“是啊!不易容,若是被仇家遇見可就不妙了。”天茗淡然道。
王日新苦笑道:“我到現在都沒見過你真實面目呢!”
天茗道:“早晚會見到的。”
王日新道:“半年不見,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