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正紅兩公婆走了,莫小平絲毫沒提王巍巍的事情,甚至還很主動地要Zuo愛,我問她會不會影響胎兒,她說沒問題。
那一夜,當莫小平靜靜睡去,我聽著窗外淅淅瀝瀝的雨聲卻無法入眠,我不知道現在怎麼處理這件事情,王巍巍會這麼輕而易舉地跟我把手續辦了嗎?莫小平會把胎兒打掉,或者就這麼生下來而不去要求結婚或者是名分?
夾在兩個女人之間,我才真正體會到,男人為什麼叫男人,難人啊。窗簾裡隱約著外面的光亮,我看著懷裡的莫小平,覺得可憐。這可是我喜歡的女人啊!儘管她現在還沒有一句抱怨,甚至可以說偶爾的牢騷也只是真情的流露,但是讓這這個漂亮又賢惠的女人,為我付出這麼大的代價,自己也心有不甘。
可是,王巍巍呢?我忽然感到自己的心支離破碎了,一時間無法面對自己。我忽然想跟莫小平談談,碰了碰她,可莫小平並沒有什麼反應。她只是掖了掖被角,安然的,一動不動了。
這要是放在平時,睡不著的時候我完全可以去外面看看電視或者是上上網,可是,今天,我覺得我就是離開莫小平一步也是不應該的。
男人一個人活著就已經很累了,更何況活在兩個女人夾縫中的我,沒有女人的時候,想女人,有了女人煩女人。可是,此刻的我,就是想煩女人也沒有資格啊?何況這是兩個對我有恩的女人呢?思前想後、輾轉反側,一宿未眠。
第二天早上吃早餐的時候,我說起了譚局長老婆去世不用大家去參加葬禮的事,莫小平說:“他那人就是做這種假象,他的貪婪那是無休無止的,咱們要早做好準備,說不上哪天他進去了,咱們也跟著倒黴。”
本來我還想跟她說說譚局長那邊的事情的,看她這個態度我也就沒再說下去。
吃完飯,我問她今天都要去那裡?她說事情很多,中午就不回公司吃飯了,問我都要幹什麼。我說要去拜訪一下錢書記,因為丁辰的事情現在正在關鍵時候,晚上的時候看看能不能叫餘暉約一下羅申吃飯。
臨出門,趙錦輝打來電話,說昨天客戶因為下雨沒有趕過來,等下要籤合同。我說你給個優惠吧,我今天有別的事。回頭我告訴莫小平,錢一到帳馬上把葛正紅的錢還了。
作者:天佑中華A 回覆日期:2008…8…26 12:09:04
錢書記因為老婆王梓橦多次介紹我,再加上我幾次陪王梓橦到外地去演出,其實大家都很清楚,所謂的外地演出,就是我先找好地方然後給人家付了場租,付了公關宣傳費用,再叫大家的朋友請來一群人來捧場而已。尤其是所謂的赴京彙報演出,那更是黑的要命,特別是錢書記老婆,什麼政協禮堂和中山音樂廳那是不去的,一定要去人民大會堂。過程之曲折,花費之巨大,內幕之黑暗,考慮到我將來的命運不說也罷。
錢書記自然是明白這其中的奧秘,所以,一直希望有機會能跟我當面答謝。這不王兆瑜幾次約他,這才在今天有空和我們談談。
談話的過程時間不長,從他秘書領我們進他辦公室到談完話也就半個多小時,而談到丁辰也只有幾句話,錢書記說回頭向組織部瞭解一下情況。
我出來的時候心裡還是有些打鼓,這是能不能行啊?只是向組織部瞭解情況?王兆瑜卻似乎心裡有底,說:“你放心吧,這所謂的瞭解情況其實就是向組織部門打招呼,而這個過程一般還不是書記自己打電話,而是秘書打的。”
我對王兆瑜說:“組織部那邊我也作了工作,這豈不是沒用了?
王兆瑜說:“那怎麼沒用?這不是雙保險嗎?這樣,咱倆叫上那兩美女出去瀟灑一下,我叫丁辰也過來?”
我這是巴不得的,結果,我們跑到博羅一個吃魚的地方大吃了一頓,然後到惠州市裡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