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一起圍了過去。
那三個叼毛明顯還沒反應過來怎麼一回事,就被掐著後脖頸兒帶出去了,人都懵了,直打哆嗦。
過了一會兒,韋家豪叼著根菸回來了,笑呵呵:“沒事了,該幹嘛幹嘛。”
然後走到了餘水明面前,餘水明小聲問:“到底怎麼回事?”
“問了一下,確實是幾個叼毛,斜對面那家店搞的事兒,我就想不明白了,搞事情之前也不問問清楚?艹!”韋家豪說。
“那你怎麼處理?你沒把他們怎麼樣吧?”餘水明想起之前電話裡。
最開始許江河說合夥的時候,提過一句,說做小生意需要地頭蛇,那意思就是暗示韋家豪是地頭蛇。
剛才後面跟著那幾個人一進門,餘水明犯怵,知道是幹嘛的。
09年這會兒,這事兒不少見,做小買賣的尤為見多。
“沒咋樣,就是問了幾句,讓他們趕明兒起去斜對面那家吃喝拉撒睡了。”韋家豪笑著說。
“這……”餘水明不知該說什麼好。
“哎,老餘,這誰啊?”韋家豪看著餘水意問道。
“我妹,餘水意,跟你說過的。”餘水明趕緊介紹。
“嗷,對,金陵南大那個高材生!”韋家豪連連點頭,繼而語氣一轉,“見許江河了沒?”
“剛從那兒過來。”
“這樣啊,你好你好,我叫韋家豪,雖然讀書少,但我最佩服讀書厲害的人,許江河就是。”
韋家豪哈哈說著,叼著煙,黃色劉海一甩一甩的。
餘水意只能笑笑,應聲:“你好。”
“行了,事情解決了,老餘,我走了,以後這種事你直接找我,他媽的開店前我老頭都打過招呼了,怎麼還有叼毛不長眼?”
韋家豪罵罵咧咧的走了。
餘水意思緒良久,心裡還是有些犯迷糊,這,這就沒了?
一連三天,餘水意擱家一休息就是三天,許江河愣是沒聯絡她。
三天後,老哥餘水明晚上回家,說步行街斜對門的那家店關門了。
然後又說許江河讓他找個飯店,把附近幾家做奶茶的店老闆喊出來,吃個飯,認識認識,看能不能搞個行業協會,然後去相關部門備案一下,再弄著牌匾。
餘水意咋一聽覺得離譜,還行業協會呢?
結果這事兒說成了就成了,區局的一個領匯出面促成的,餘水明還撈了個會長頭銜。
餘水意就想不通了,這麼簡單的嗎?
有了頭銜,餘水明人又不一樣了,肉眼可見的老道自信還圓滑,做事兒也帶著幾分利索狠勁兒了。
然後抽了個空,領著餘水意回了趟老家,把祖墳挨個祭拜了一遍,炮都是帶禮花的!
本來是要開小麵包的,許江河給韋家豪說了一聲,韋家豪把霸道借餘水明開回去了。
他兄妹兩都是農村人,餘水意是中考掐尖進的柳一中,父母都在家務農,典型莊稼地裡的老實人,以前還受過欺負。
這事兒直到餘水意考上大學後好一點,但這次回去,村長過來吃飯時死活拉著要給老哥介紹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