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你戴的這對耳環真漂亮,是和田玉吧,又瑩潤,水頭又足,真是好看!”
冬草不由自主地去摸耳上的耳環,眼裡露出一絲甜蜜地感覺。
桑紅雲即時抓住這一瞬,接著道:“這是大小姐賞你的?”
冬草被問得心煩道:“桑姨奶奶。到底是要問什麼,直說就是,不用這麼拐彎抹腳!”
桑紅雲笑了笑,眼神忽然犀利起來道:“說吧,赫銘讓你哄騙著大小姐與他私會,可是答應你到時要收你做姨娘?這耳環也是他送的吧?”
冬草忽然抬頭看向桑紅雲,眼裡都是滿滿地驚慌:“你別胡說,我什麼也沒做!”
桑紅雲道:“玉萍,去請劉嬤嬤過來,她是宮裡的老人兒了,聽說,她看人很準的,就請她看看,這冬草還是不是處子之身!”
冬草被桑紅雲的最後這句話嚇得撲通跪在地上道:“不行!誰敢去,我死給她看!”
桑紅去道:“為什麼不讓看,這麼說,你已經不是了?”
冬草錯著牙看著桑紅雲,眼圈紅了起來,像是桑紅雲委屈了她一樣。
桑紅雲凌冽地看過去:“奴大欺主,背主求榮,便是夫人知道也不能容你!”說完,桑紅雲有意看了眼窗外,冬草也赫然看去。
就在此時,門忽然被開啟,喬念嬌從門外慢慢走進來,慘白的臉上露出幾份笑來道:“早知道你有些不妥當,原來如此,竟不知你早就與他媾和,冬草,我娘是怎麼處置背主的人,你知道嗎?”
冬草看著喬念嬌,她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今兒個這桑紅雲就是要收拾她,給大小姐提醒兒的,可嘆自己還以為有了出頭之日,自已的後半輩子有了依靠,如今想來,大小姐不嫁給赫銘,她還哪裡去被人抬做姨娘?過半個主子的生活,她跪著過去抱住了喬念嬌的大腿:“大小姐,看在往日我盡心服侍你的份上,饒了我這一會,大小姐,赫公子她是真心待你,都說已經讓他的父親派人來幷州提親了,此番定還在路上。你不要信桑姨娘說的,她是在報復你!”
喬念嬌看了一眼桑紅雲轉而道:“連這樣的話他都對你說,可見是如何的信任你,但你說什麼也頂不了你背主這一條!我會將你交給孃的!”
冬草急道:“大小姐,你可別忘了,你和赫銘是私相授受,我要是活不了,你也好不到哪去!”
這就是赤~果~果地威脅了!
喬夫人的馭下之術真如劉嬤嬤所說,火候欠缺的不是一星半點。
喬念嬌再是一閨閣小姐,可她骨子裡是徹頭徹尾地主就是主,僕就是僕的觀念,此時,怎麼可能讓一個丫環捏了自己把柄?
冬草的後果可想而知。
竹香院的主屋裡,桑紅雲將一張紙條翻來覆去看了幾遍,終於從案桌上拿起了筆來,照著上面的內容抄了一份,喬富道:“這字跟大小姐的字倒有幾份像似,雖說這樣是保住了小姐的名聲,可是桑姨奶奶親抄的這份,也不能落到他的手裡!”
桑紅雲知道他擔心什麼,將紙條折起,交到他的手裡道:“我這也是照貓畫虎,大小姐說,她這也是第一次寫給赫銘的紙條,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赫銘在往日看到過她寫的字,而不自知,你交與來人讓他給爺帶去,赫銘死了便罷,這紙條也會被爺想法子找回來,要是赫銘是死不了,這張紙條一樣沒用,因為它不是大小姐的字型,憑他紅口白牙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不過,這樣一來,喬家與赫家終究會成了世仇,因為送這張紙條的是咱們府上的人,爺要是想不到怎麼做,那這喬府想要完也不是沒有可能!所以,這張紙條不能留!人……也留不得!”
那就是說赫銘此番是必死無疑,否則怎麼再從赫銘的手裡拿回這張紙條?但是如果不這樣做,赫銘就不會離開小莊子,不離開小莊子,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