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過兩天也就好了。
可是如今都已經快一個月過去了,三阿哥還寄居在鎮國公府上,外頭的傳聞越來越不像樣子了,甚至有人說,皇帝這是準備將三阿哥過繼給鎮國公了。
種種傳聞幾乎是不停歇地在京城、在河槽沿東飛來飛去,烏拉那拉府上終於還是陷入了一片愁雲慘霧之中。
郎佳氏整日坐在堂屋的椅子上時不時地嘆口氣,這可是他們好不容易才有的一門親戚啊,原本三阿哥是不是出事,她也並不關心,畢竟,皇上的兒子又不是隻有三阿哥一個,可偏偏……偏偏皇后娘娘認了三阿哥當養子,哎,如今可如何是好啊?
家裡的氣氛實在太過於壓抑了,訥爾布回家之後,看了一眼堂屋裡坐著的妻子,什麼話都不想說,想著還不如出門再轉轉吧。
郎佳氏可不幹了,她急忙站起身,上前一把拉住了訥爾布的袖子:“當家的,你倒是想想法子呀!”
訥爾布實在覺得有些無奈,關於三阿哥的事,他已經給妻子解釋過了,可如今看來,郎佳氏竟是一句話都沒有聽進去啊。
“我最後再說一遍,三阿哥的事,不是咱們能摻和的,再讓我看到你去和街坊上的那些鄰居嘮叨三阿哥的事,別怪我打斷你的腿!”
訥爾布甩下這句話,便提著旱菸筒自顧自地出門去了,這個家,他如今是一時也待不下去了。
郎佳氏一聽訥爾布這話,立刻就不幹了,她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便哭天喊地起來,“沒事兒的時候,整個家裡都是當家做主的人,如今有點事兒,一個個的都躲得十萬八千里遠,全靠我一個婦道人家四處打聽周旋,我都是為了誰啊?都是一群沒良心的白眼狼!哎喲喂,我的命怎麼就那麼苦啊!”
馬佳氏想上前勸勸,畢竟他們的房子淺,郎佳氏這麼大聲的嚎哭,外頭的人可都聽得清清楚楚的,可她和郎佳氏的關係一向不大融洽,她便是心中想勸,嘴上也無話可說。
正當她猶豫之時,她見一個青色的身影以極快的速度向堂屋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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