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鬱悶的,並不止王若雨,甚至在一些人看來,鄭敏更加的鬱悶,因為她不但同樣損失了不少的修士,更是每天被洪尊煩的不行!
陣盟的營地中,鄭敏眉頭緊蹙,想象著回去後如何與盟中其他長老交代。而身旁的空氣輕輕震動,洪尊的身影出現在營帳之中。
“為什麼?為什麼當日要將陳風留在第四層,你不是答應過我,要幫我報仇的嗎?為什麼?”
洪尊,接近於咆哮,聲嘶力竭的怒吼著,臉上早已沒了前段時間對鄭敏的恭敬。
“你以為我想嗎?你以為我不想親手殺了陳風嗎?可是我做得到嗎?”鄭敏的頭很疼,她不知道要自己解釋多少次,洪尊才能聽懂自己的話,可是顯然依舊是徒勞的。
“陳風的身上,有著無數秘密,如果不是當日,你顧慮太多,不肯讓廣寒宮知道陳風的身份,也許咱們早就知道他修為的由來了,早就知道他身上那些奇寶都是來自於哪裡了,為什麼?為什麼你要瞻前顧後?”
洪尊依舊咆哮,儒雅的臉上,全然是猙獰扭曲的神態。
抬起玉手,輕輕按住自己不停跳動的太陽穴,鄭敏的頭更疼了。
“我說過,我會找到陳風身上秘密的,請記住你現在的身份,我親愛的師兄!”
說這話時,鄭敏聲音幾乎是從牙縫裡傳出來的,她恨恨的看著洪尊,咬牙切齒的說道,不過換來的依舊是洪尊繼續的咆哮,鄭敏的頭,快要爆炸了……
此次魂地之行,各方勢力損失都很慘重,但相比較而言,最慘的卻並非王若雨,鄭敏,以及鍾百川。因為他們此時並沒有看到比他們還可憐的贏飛,我想如果他們看到的話,相信煩亂的心情,多多少少會得到一絲安慰。
只見一座低矮的小山上,贏飛一身白袍,雙手撫背,仰頭望著天空,目光呆滯之間,不時閃過一絲懊惱,一絲悔恨,一絲彷徨和一絲無奈。
當然,他之所以會流出這種神情的主要原因,是他的身後,只冷冷清清的站著七八名修士。
沒錯,經過亡者皇宮一戰,我們這位年輕大帝的隨從,只剩下了這幾個殘兵敗將。
贏飛想不明白,為什麼自己要貪圖那莫須有的密藏,他想不明白,為什麼這麼多勢力同去,只有自己門中修士死的最多,他想不明白,自己回去後到底要如何面對以嚴厲著稱的老爹,他想不明白,為何亡者皇宮的第七層空無一物,讓自己百忙了一場。
而且他最想不明白的事,為何自己明明仰著頭,眼淚是如何流下來的……
與眾人不同,正所謂有人歡喜有人愁,當各大勢力都為沒有得到任何東西而惱火的時候,我們已經走出了地下溶洞的陳風等人,臉上卻帶著興奮無比的神情。
王思淼,有他高興的理由,因為這次魂地之行,最大的受益者,非他莫屬!
問情很開心,因為她來魂地的目的是想找到魂草,然後用魂草打動某方勢力的心,尋求幫助。可眼前來看,自己沒有必要去尋那什魂草了,也可以得到陳風的幫助,雖然不清楚陳風的勢力其實力到底如何,但問情卻對他有著無比的信心,因為她見證了一個又一個奇蹟的誕生。
陳風也很開心,他的開心來源於乾坤袋中的魂火,既然自己得到了魂火,剩下的便只有煉化一途。
只要自己能煉化了魂火,自己的實力,必將大幅度的提高,這也意味著自己距離陣盟,又進了一步!
風依舊輕柔的颳著,花香依舊縈繞在鼻尖,陣陣悅耳的小獸鳴叫,給這綠色的世界,平添了不少的生機。
陳風幾人離開溶洞之後,並未走遠,而是在附近找了一處隱秘的山谷,安心的住了下來。
山谷之中,綠綠蔥蔥,花香怡人,陳風幾人找了幾顆巨樹,用寬大的樹木,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