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抱怨了幾聲,她就恨恨地掛掉了手機。
劉彥回到座位上,見安在濤的神色已經恢復如常,正在跟張欣說笑。也就放下了心中的心事。只是她非常地擔心,陳近南夫妻在東山省的能量,沒有人比她更清楚,如果安在濤再繼續這樣跟陳家人“彆扭”下去,他的前途實在是堪憂啊!
這一回,安在濤能來輪,劉彥還以為是自己去跟陳近南發了發脾氣的緣故,她卻不知,這事情哪裡會是這樣簡單。假如陳近南能因她來使使小性子就改變主意和低頭,那他就不是陳近南了。
想到這裡,劉彥有些擔心地望著安在濤。其實,她自己也很清楚。只要她跟安在濤“劃清界限”不再往來,安在濤可能就會漸漸脫離陳家母子的“關注”可是一
她心裡一顫,臉上情不自禁地浮起兩團紅暈。
藉著喝茶的功夫,蛆詔好地遮掩住自只的情緒變化,默然坐在那裡想著自階乏,神色始終變幻不定。聽著安在濤和張欣的笑聲,她終於咬了咬牙:擔心什麼,本來就是普通朋友,怕個鬼!
點的海鮮基本上都上來了,只剩下那條黑石斑魚還沒有上。三人邊吃邊談,本就是青幹班的熟人,而張欣與劉彥也是舊識,飯桌上的氣氛倒也不錯。
個面目清秀的服務小姐匆匆奔了過來小聲道,“不好意思,打擾一下,請問您三位能不能把那條黑石斑魚讓出來,換一個別的菜?我們經理說了,可以免費為你改上一個海鮮,只要我們酒店有的,您儘管選!”
安在濤楞了一下,“不是點好了嘛,怎麼回事?”
那服務小姐有些尷尬地笑了笑。“我們經理有一位熟客也點了那條魚,可今天我們沒貨了,所以”
安在濤還沒有說什麼,劉彥已經先自皺緊了眉頭,冷冷道,“凡事沒有個先來後到嗎?我們先點的魚,怎麼還能點給別人?你們酒店的信譽何在?趕緊上,我們不換”。
劉彥出身豪門,一向頤指氣使。哪裡會接受得了這斤小,而張欣家也在京城,似乎也有些背景,也不是一個吃素的主兒,他也惱火地拍起了桌子,附和著劉彥的話。
安在濤本來無所謂,換一條就是換一條唄,反正不過是一條魚。但似乎在張欣和劉彥這兩個權貴子弟的眼裡,這就成了一件大事。看著兩人跟酒店的經理認真的“叫板”他雖然有些不耐,但還是坐在那裡微笑不語。
這樣一嚷嚷,就引來了不少目光。
那所謂經理的兩個熟客也走了過來,安在濤一看,竟然也是他們這次輪班的學員。一男一女,男的是來自省直機關公安廳的一個科長,還有那開黃色跑車的女子,是房山市某鎮政府的一斤。副鎮長。
見是這兩個,劉弈還好些,張欣的態度就變得更加強硬了。開玩笑。自己三人好歹是培班臨時黨支部的三個領導,怎麼能在“自己人”面前丟了份子?
男的叫張磊,據說是省公安廳一位副廳長的親戚。女的叫李燕,是房山某富商之女,以省委選調生身份進入政府機關網滿兩年。
張磊一見這李燕,就驚為天人。好不容易才請到美人吃飯。想吃這黑石斑魚的是李燕,張磊一見美人有意,哪裡還能不殷勤,聽說已經被人捷足先登,就提出以三倍價格點這魚,還提出可以補償那先點之人任何一種海鮮。
開酒店的人最不敢愕罪的就是消防、公安、工商稅務這些部門的人。張磊經常跟公安廳的一些個領導來這裡吃飯,酒店經理對他要求自是不敢拒絕。硬著頭皮跟劉彥三人打著商量,可惜卻不料對方根本就不給面子。
張磊和李燕過來,見到是劉彥、張欣和安在濤三人,也很是意外。
張磊還沒說什麼,那李燕卻已經笑吟吟地走了過去,“哎呀,原來是三位支部領導!”
她雖然跟三人說著話,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