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女們笑的肚子疼,太好玩了。早就看這個閹人不順眼了,每次都翹著蘭花指,指手畫腳,恨不得抓花他的老臉。
一把年紀了,還擦胭脂抹粉,身上還帶著一股似有若無的騷味,怪噁心人的。
太監名叫劉長順,是李總管的乾兒子。明明比李總管小不了兩歲,非要認乾爹。
呸!
沒淡淡的玩意!
劉長順氣得渾身哆嗦:“來人,把這個該死的小雜種拉下來,狠打一頓,扔出去。”
“劉公公,馬車是攝政王府的。”旁邊眼尖的小太監小聲提醒。
“管他哪個王府的?敢衝撞皇后娘娘就罪該萬死!”劉長順氣瘋了,沒聽清小太監的話。
即便聽清了,也不會放在心上。攝政王今非昔比,一個快去見閻王爺的病秧子,怕個毛線?
小屁孩兒再厲害還能當眾揍他不成?
小太監看了一眼對面馬車上的小奶娃,嚇得瑟瑟發抖。眼刀嗖嗖,恨不得能把人大卸八塊。
他這是倒了什麼黴?跟著李總管的乾兒子幹這趟苦差事。下次這樣的好事兒,愛找誰找誰,打死都不來。
說出去誰會信,他屁的好處撈不到,被人指著鼻子罵閹狗,氣死了。
劉長順見對面的小屁孩沒出聲,以為怕了,挑眉冷哼,指了指自己的胯啊下:“還不滾下來?跪在雜家腳下磕頭,再從這裡鑽過去,就饒你一條賤命。”
閨女們驚恐的看著劉長順,這死太監太不是東西了。不管怎麼說,小女娃再小也是女娃,難道她們不要臉面的?
今日敢欺負小女娃,明日恐怕就會欺負到她們頭上。
這怎麼得了?
“劉公公,你怎麼能和一個孩子計較?”
“就是!劉公公,你家中沒有孩子嗎?”
“你……你們……”劉長順眸中閃過一抹恨意,明明知道他身子殘缺,還問有沒有孩子?
這不是戳心窩子嗎?
劉長順一揮手:“上!誰再敢多言,一樣論罪。”
閨女們差點集體瘋了,劉長順這個閹狗還真是會狗仗人勢。都是李總管的錯。
季若涵嘴角勾起一抹涼意:“都說會叫的狗會咬人,姑奶奶今天看來未必。狗仗人勢的狗東西才最可怕!”
看著小奶娃淡定如斯的模樣,眾人表情一言難盡,知不知道她很快小命不保。
季若涵渾然不在意:“我攝政王府何時如此被人看不起了?”
話音未落,幾名暗衛飄然落地,護在季若涵身邊。
劉長順翹著的蘭花指都不會動了,這裝扮他們再熟悉不過,的確是攝政王府的人。
“你,你們不要被人給矇蔽了。”劉長順心裡直嘀咕,小野種莫非真的是攝政王的種?
“矇蔽你奶奶個腿!還不趕緊讓開,聖上有旨,攝政王府的馬車可以直接入宮。”
暗衛也氣壞了,老閹狗欺人太甚,見他們小主子年紀小,就可勁欺負,再不行打一頓就是了,一頓不行就兩頓。
這種事以前又不是沒幹過,攝政王府出來的人怕過誰?宮裡的大太監看見他們都得點頭哈腰。
劉長順無奈,只好把馬車直接放進去,不然攝政王府的暗衛殺了他也是白殺。
閨女們羨慕不已,此時此刻多想化身小奶娃,鑽進馬車,腿著走進去,多累?
季若涵心情大好,邪魅挑眉:“小劉子,下次學乖點。”
劉長順一口老血,差點暈厥,小劉子什麼鬼?
閨女們掩唇偷笑,劉長順裡子面子都丟了,只能把氣撒在她們身上。
“磨磨蹭蹭,不想進去是不是?”
貴女們敢怒不敢言,她們不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