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銘回頭。
看到一名三十歲左右的男子手捧玫瑰花站在院子中,正用羨慕、嫉妒、恨的眼神看著他。
用小腦想,他就知道,這應該是於莎莎的追求者。
不在意。
他一點都不在意。
知道像於莎莎這樣的漂亮女人,不缺乏追求,要是沒有人追,那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所以,他看了一眼後,就把目光收了回來,把這人如同空氣一樣給無視了。
男子:“……”
他有種不受重視的感覺。
他有那麼差嗎?
他明明很優秀的好不好。
不能忍。
他簡直不能忍。
當然,最不能讓他忍受的是,於莎莎居然靠在別的男人懷裡。
這置他於何地?
這是還沒有過門就給他戴綠帽子的節奏?
他黑著臉走了進來。
見此。
於莎莎的隊友不淡定了,交頭接耳說:“這個人怎麼又來了?莎莎不是早就跟他說了,讓他以後別來找她了嗎?臉皮怎麼這麼厚?”
有隊員忍不住朝那男子說:“喂,那啥,沒看到莎莎現在已經有男朋友了嗎?你這樣死纏難打,不合適吧!!”
“男人,還是需要一點骨氣,強扭的瓜不甜,不知道嗎?別自討沒趣了好不好?”
這算比較委婉的,直接的說法就是,“走吧!走吧!乃怕你把整個圳海市的玫瑰花都買過來,莎莎也不會多看你一眼的,死了那條心吧!!”
聽到這,男子笑了,嘲笑說:“原來,有些女人真像她母親說的那樣,註定是賠錢的貨。”
什麼意思?
這話什麼意思?是說的於莎莎嗎?
她們覺得,男子口中的賠錢貨是說的於莎莎。
很納悶。
不知道男子為什麼這樣說,只能疑惑的看著男子,期待男人把話說清楚。
男子沒講,看著於莎莎說:“於莎莎,我家的彩禮你母親已經收了,今天我來,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接你回去跟我結婚的。”
“什麼?”
於莎莎大驚失色說:“我媽收了你的彩禮?”
男子說:“三十六萬,一分不少,不信,你現在可以打電話回去問你母親。”
於莎莎:“……”
她沒打電話問。
她知道,她那掉進錢眼的母親幹得出來這種事情,說不定現在彩禮錢已經被她母親給輸光了。
攤上這麼一位嗜賭如命的母親,是她的悲哀。
可,她能怎麼辦?
她毫無辦法,改變不了自己的出生,只能嚥下這個苦果,說:“彩禮錢我會盡快退你的,請你馬上離開。”
“這是不想嫁給我?”
這是明擺著的事情,男子不等於莎莎回答,接著說:“強扭的瓜不甜,這個道理我也懂,但你母親收我彩禮的時候,可是給我寫過保證書,說你從南洋回來,我就可以接你回家結婚,如果你不跟我回去結婚,不僅要把彩禮一分不少的退給我,還要賠償我一份違約金。”
“多少?”
男子豎起一根手指說:“不多,加起來湊個整數,也就一百萬。”
眾人:“……”
尼瑪,六十幾萬的違約金,比彩禮多了將近兩倍,還不多?
不過,她們不慌,因為她們知道,這錢對於於莎莎現在的男朋友顧銘來講九牛一毛。
至於顧銘願不願意給……
講真的,這個問題她們壓根沒有考慮過,不信願意拿出千萬贊助球隊的顧銘,關鍵時候,會捨不得拿出一百萬助於莎莎渡過難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