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顯然不行。
楚玉說:“惠心,小進出了那樣的事,我也很難過,但這事跟我們沒有關係……”
她想說是史進自找的,但想了一下,沒有講出口,改口說:“你何必在這裡跟我置氣,平白讓別人看笑話。”
高檔美容院嘛,能來這裡的都是蓉城有頭有臉的婦人,低頭不見抬頭見,或多或少知道一點她們之間的關係。
本來是一件好事,反目成仇已經成了別人的談資,當面鬧起來,誰的臉上都不好看。
楊惠心知道。
但是她更知道,史進這一去,在史家的地位必然大大降低,跟他那些堂哥堂弟沒法比,以後想繼承史家基業千難萬難。
本來聯姻謝家,就是想借謝家的力,讓史進以後更加容易接管家族基業,結果不僅竹籃打水一場空,還讓她們承受不能承受之痛,這口氣不出,她心裡難受。
楊惠心說:“楚玉,少在那裡假惺惺,蓉城誰知道,我兒子落到這幅田地,都是你寶貝女兒一手造成的,端得心機過人。”
楊惠心趁機嘲笑說:“這樣的女人,我看以後蓉城誰敢娶她,怕是別說找個好人家嫁了,還會成為人人唯恐避之不及的瘟神吧!!”
楚玉惆悵了。
不是因為楊惠心說謝文殊心機過人,女人有點心機不是什麼壞事,至少不會吃虧,以後成家,可以把家中男人管得死死的,不像她,壓根不敢管家裡那位,鬼知道他在外面有多少女人。
她惆悵的是謝文殊的婚事。
一個退婚風波,不止讓史家不待見謝文殊,謝家很多人也頗有微詞,覺得謝文殊給謝家丟臉了。
幾天前顧銘入股錦城,謝文殊向著外人說話這事,更是在謝家鬧得沸沸揚揚,說什麼謝文殊胳膊肘往外拐,壓根不顧及親人的感受,還有人提議,要把錦城大夏借給謝文殊幾層用於辦公的場地收回來,乃怕不收,也要收取不菲的租金,不似現在這樣,意思收一點錢就完事。
眾叛親離?
還沒有那麼誇張,但也好不到哪裡去,成了家裡人不愛,外面人不敢愛,愛了史家就要打擊報復的存在。
只有一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乾弟弟在幫助她。
有用?
目前來看,謝文殊認的這個乾弟弟很有用,不僅能打,還很有錢,幫助謝文殊渡過了兩次難關。
可,以後呢?謝文殊總不能一輩子不嫁人吧!!可是此刻蓉城,誰敢頂著史家的壓力娶謝文殊?
唯有顧銘!!
顧銘還不錯,有錢又能打,可以給謝文殊足夠的安全感,她不反對謝文殊嫁給她認的這位乾弟弟。
可偏偏,顧銘有女朋友了,還在謝文殊公司上班。
咋整?
這事沒法整,她只能乾瞪眼。
看到楚玉這樣,楊惠心心情終於好了一點,冷笑道:“你女兒就等著孤獨終老吧!!”
這時,嚴衝帶著重禮來了。
“你是?”
楚玉看到突然出現在她面前的不速之客,一時沒有認出這胖子是誰來。
不怪楚玉,怪只怪嚴衝這幾年變化太大,體重是撐撐的往上漲,跟幾年前大不一樣,她們又不經常見面,自然認不出來。
楊惠心認出來了,經常一起吃飯,知道這位是嚴家輝的兒子嚴衝。
兒子被貶,去偏遠地方打理史家在那裡的產業,家裡不會提供幫助,想要幹出一番成績,需要靠史進自己。
很難。
有人幫助就容易多了。
嚴衝跟史進關係不錯,要是嚴衝願意幫助史進,史進說不定可以早日回到蓉城來,爭取更大的發展。
想到這,楊惠心擠出一副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