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的玄關,連著一座又一座的屏風,割出一個又一個的小隔間。小隔間中,或三或倆的圍坐著幾位到這裡花錢來賣享受的大爺,在他們的邊上,又有一個賽過一個美姿容的妙齡女子服侍在他們的身邊。這些姑娘,或如水一般的溫柔,一顰一笑,做足了矜持;或似火一般的熱情,奔放著敞開自己的嬌嫩的喉嚨,在那裡跟她們的客人拼酒划拳。
鍾離衛覷見白森,笑了:“怎麼樣,來過沒有。”
白森嘿嘿一笑,沒有作答。
往深裡走個十丈左右,就是三條各有數丈,中間更是留有小平臺的樓梯()。這樓梯之上,如前面的正廳大堂一樣,欄杆扶手上面,也是朝著如火一般的熱烈的紅綢。
白森目光上揚,一眼就看到了斜倚在欄杆之上,不下數十的姑娘。
這些姑娘,或支著下巴,露出一臉幽怨的神色,或大敞著胸襟,任憑那高聳的玉兔,在空氣之中一跳又一跳,盪漾著迷人的弧線。她們或三,或兩,或是一人獨立,目光一刻也不停的掃視著從外面走進來的人。
有一個眼尖的,一眼就看到面容俊俏的白森,尖叫了一聲:“呦,真是好俊俏的小郎君啊!”一聲開,萬聲喝!其他的一個女子,一雙雙的狐媚一樣的眼睛,全都射了過來,用十分直白的目光大刺刺的停留在他的臉上。
這幫迷死人不償命的嬌俏姐們,也許是看到了白森臉上的窘迫,一個個咯咯嬌笑起來。有一個揮灑著手中的紅巾,喊道:“小郎君吶,過來姐姐這裡……嗯,保準伺候得你欲仙欲死啊!”
“別聽這騷娘們的!小郎君點我吧!人家,人家呀,可是未經人事的雛兒哦。”一個烈焰紅唇,姿容大方豔麗的女子,咯咯嬌笑起來。
才不信你!要白森相信這女子未經人事,還真是見鬼了。
龜奴神色中閃過一抹厲色,他可不想因為這幫庸脂俗粉惡了在他看來是貴客的這師徒倆,斥道:“一個個的,一邊待著去!別來這裡湊熱鬧!他們,不是你們伺候得起的人!”那些倚在欄杆上的女人,還真不敢與他爭辯,只是敢小聲的嘀咕幾句。
唯恐鍾離衛和白森生厭,一手扯住一人,陪著笑臉道:“別理這幫娘們,您二位跟我來!”說著就繞過了樓梯,徑直穿行到後面去了。
後面明顯的冷清了許多,在這裡有一座高高的樓梯()。這樓梯,與前面的不同,這是直通三樓的。也不過半盞茶的功夫,他們已經踏在了三樓之上。在三樓之上,更是一個人都見不著。空蕩蕩的迴廊之上,只餘點點好聞的香氣在飄蕩。龜奴領著他們,徑直來到了側邊的一個房間之中,推開門將他們迎了進去。爾後他自己道了一聲稍後,虛掩上門,就退了出去。
白森欲言又止。
鍾離衛嘿嘿笑了一聲,用很奇怪的目光看著白森,問道:“知道為師,為什麼要帶你來這裡麼?”
白森的肚子裡面早誹謗鍾離衛千百遍了,諸如什麼,我若是知道你來這裡,打死我也不來!對於這種開啟**閥門的事情,他一直都是採用躲避的方式。在他看來,自己的年輕太輕,這樣的大好年紀,應該做得事情,就是修煉。如果在這個時候,陷入了**之中,對於日後修為境界的提升,肯定會有影響的。
“你是不是覺得你師尊我,第一次就帶你來這裡,是不是有些為老不尊?”鍾離衛道。
“不敢。”白森淡淡道。
“你分明就敢!”鍾離衛瞪著自己的眼珠子,末了又鬆了一口氣道,“為師帶你來這裡,當然是有目的的。”說到這裡,他又賤兮兮的笑了,“這座絕色樓裡,有一種天魔舞,很好看。”
這分明就是為老不尊的嘛,自己想看就自己來嘛,何必拉上我呢!白森腦子裡面念頭翻動,與此同時也產生了一點遐想,連師尊都倍為推崇的天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