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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之間,已然大若瓷碗。
待到近了,竟是一隻鋪張開來,十來丈的巨大老鷹!
“妖怪!”底下的練氣弟子首先失聲驚叫。
可下一刻,一大片劇烈的罡風從天空降下,在場弟子驚呼不斷,被吹得東倒西歪。
“哇哈哈哈哈,你家無痕吞天大法師駕到啦!”
這巨型老鷹口吐人言,聲震四下。只是拍打著翅膀靠近演武場,那劇烈的罡風就肆虐著這對他來說太小的平臺,只叫那些弟子被罡風衝進肉身,吐出一口濃血後飛出老遠。
立時,便是倒了一片。
那葉孤看著巨大老鷹,只是擺了擺自己的髮型,發牢騷道:“又弄亂了我的髮型。”
沉香笑嘻嘻的立刻擺手:“終於來了,差點就扛不住了!葉子這廝連陣法都不會用,害慘我了。”
“你說什麼!惡人先告狀,有本事我們出來走一朝,你這個……”
葉孤憤怒的碎碎念,但是兩個小巧的身影從無痕大法師的背上一躍而下。
落了地來,卻是青城派叛徒,女孩模樣的姜立和吞火童子,神國月。
“東西帶來了吧。”沉香抖出扇子悠然自得的問道。
卻見這無痕放開了爪子,亂七八糟的雜物就往下掉。
沉香揮手一擺,那些東西被無形之風捲住落到面前。卻是葉孤和沉香的法寶,符盒等物事。
而此刻的蠻千索冷眼看著這票人,默默道:“你們來的有些遲了,差點就被這些長老逃了出來。”
說罷,看了神國月一眼問道:“其他人呢?”
“以測萬變,我等來便足夠了。”
看著對方來了那麼多築基道士,錢師兄等人臉色都垮了下來。
只見那田嬰忽然慘笑道:“你們這是要滅了我純陽嗎?我不知你們和純陽有何冤仇,只是貧道最愛惜性命,不知可否……”
旁邊的柳若雪怒吼一聲,打斷了田嬰的話罵道:“匹夫!我純陽門根基尚在,就算他們人多勢眾又如何?莫做那貪生怕死的小人。”
“柳師姐也別罵,人貴有自知之明,貧道還真就是小人了。”
“你……”
趙玄此刻大概摸清楚了底細。如此他決不能被拆穿身份。此刻必須聯合純陽長老,才有一戰之力。
可話是如此,但趙玄被雙陣壓制之下,連法力都快運轉不來,更別說極地反擊了。
“你在純陽修煉長大,師兄我是看著你走過來的。你為何從中作梗,意欲滅了純陽才甘休?”
錢師兄無奈的質問,卻讓蠻千索嗤笑了起來:“純陽?純陽給了我什麼?我這身修為,是靠我自己練出來的。在純陽多年,誰幫過我?”
說到這,蠻千索有些激動:“師父為了純陽遠走他州,卻客死異鄉。我上表求師門將師父遺體取回,卻下令任何人不得離開山門。讓我師父活活被畜生禽獸所啃食殆盡!”
“還有那所謂的代掌門,他算個什麼東西。若不是掌門以天元神露和少陽參化法傳搜,他能坐上那位置?”
說罷,指著旁邊的田嬰譏笑道:“到頭來,我為門派出生入死,卻只有等到七十年前那場大戰後,門內損失慘重,才讓我和那廝替補一樣當上長老。”
“說到底,我也只是和這敗類一樣嗎?”“那我就做敗類該做的事,是時候為自己想想了。”蠻千索眼神中蘊含殺機,只讓在場長老渾身一冷。
一邊的柳若雪憤怒吼道:“什麼!所以你就把那場大戰說了出去?這可是絕大的機密!引來這些妖魔外道,你只會引火燒身!”
錢師兄絕望之際,嘆了口氣:“你堅韌異常,毅力非凡。當初我和掌門都十分看好你。只是你急功近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