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薛海悚然一驚,臉上顯現出難以置信的神色。
只是上下打量了趙玄,忽然陰沉下來道。
“趙玄……”
“啊?”蠻千索一愣,頓時有些反應不來。
眼下,趙玄周身繼而溢位點點血霧,刺鼻的血腥味如同名片一般,讓兩人神色再變。
“趙玄,真的是你!”薛海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的男子,無法將此人和記憶中那秀氣但陰冷的年輕道士重合起來。
但是蠻千索一驚之下,腦中飛轉,震驚的指著趙玄道:“你奪舍了那金成立?不可能不可能。且不說你勝不勝得了他,單說這奪舍,修為不減反增,還道行精進。我修道百來年可聞所未聞!”
趙玄淡然的揹著手,嘴角掛著一絲笑意。“怎麼了?不過各憑本事罷了。連你薛海都能築基成功,我趙玄就不得有一番奇遇?別忘了,二十幾年前,可是貧道救了你這豎子一命呢。”
薛海輕哼一聲,卻把飛劍收了起來,殺意大減。
“當日之恩,我薛海也是分明的。要不然就憑你純陽一役的所為,便可立地殺你!”
“純陽一役?趙道友,你去過純陽門?”
蠻千索滿是狐疑的目光打量過來,趙玄卻輕笑一聲也不再提。
薛海腦中千般思慮,忽然把一枚白金色的圓球扔出,蠻千索一把抓住,臉上立刻佈滿喜色:“大衍通天劍!”說罷,立刻對薛海作揖三拜:“薛海兄果然重信義,蠻某佩服佩服。”
,!
趙玄一愣,這蠻千索日夜惦記的大衍通天劍,竟然是一枚丸子?也不知有什麼神奇之處。
見得蠻千索不再提那事,便點了點頭。忽然看著趙玄,罕見的露出一抹笑容:“趙玄兄,不知日後有何打算?”
趙玄與那薛海對視,竟然點了點頭道:“薛海兄有何事便說吧。”
“哈哈哈,送你一場大機緣,如何?也當還你救命之恩。”
“大機緣?何解?”趙玄皺起眉頭,一邊的蠻千索卻神色一稟,看著智珠在握的薛海,沉吟了一下開口道:“的確是一場大機緣,薛海兄乃是發起人,既然他都發話了,那蠻某自然會說明一二。”
一副願聞其詳的趙玄,接下來,卻聽到了讓他心性如斯,都承受不住顫慄的訊息!
“不知道友,對六大州,總計四十七位金丹掌門的遺產有否興趣?”
“什麼!?”
石破天驚!
趙玄雙眼一瞪,震驚的看了看蠻千索和薛海。忽然皺起眉頭,沉寂下來:“哼,當我三歲孩童?拿料來唬我?”
蠻千索和薛海相視一笑,那薛海忽然道:“趙玄兄,不知你可否發覺,整個松洲地界上,這些年根本看不見哪怕一個金丹高手?各派的掌門,也全部都在閉關?”
“哦?是有其事,此話何意?”
趙玄眼中神光閃動,隱約間好似抓住了什麼。
“因為整個松洲所有金丹高手,全部身隕!”
“不可能!”
趙玄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
“不止松洲而已。幷州,幽州,陳州等靠近南疆各州,都有一定數量的金丹高手隕落。”
蠻千索如此說著,提醒道:“這還是能夠查到的。更有一些散修,和隱居修煉的高人。真正隕落的金丹高手,相信不止七十之數。”
“莫怪趙某多疑,只是這太匪夷所思。七十多個金丹高手身隕,必然要驚動那些活了千年的元嬰大能。更何況,要滅殺七十多個金丹高手,我估計就算真是元嬰大能,也力有不繼。”
看著趙玄一臉不信神色,薛海也不怪罪。只是笑道:“當初薛某知曉這訊息,反應同趙兄你一般無二。此間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