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他還會任由你這一郡之治dú lì存在嗎?”
王朗臉sè已然大變。他心裡實在弄不明白,于禁為什麼要說這些。
在未曾確定是敵是友前,他還真不想發表意見。
那許靖可不是好糊弄的,聽到于禁這麼一說。趕緊說道:“我等既然已經決意歸降了劉公,自然再無其他想法,唯一心一意爾!至於劉公怎麼想。那是劉公的事情!”
于禁哈哈一笑:“先生不用著急,我的話不是沒有說完嗎?請聽我說完了,你們再判斷我所說的到底對不對,可好?”
許靖手一拱:“請!”
于禁又道:“依照我先前的分析,這一來,劉備目下是兵戈四起,而大人亦是處境堪憂。若是我,要麼等著劉備將來拿下了其他地方後,再等他來收拾自己;要麼就趁這個大好機會,聯合袁術,揭竿而起,趁機脫離了他。你們看,這辦法可好?”
許靖臉sè一變,那王朗卻是拍案笑道:“你這想法怎麼跟我的一模一樣?”
話還沒說完,被許靖猛咳嗽一聲,打斷了。
那許靖站了起來,厲聲道:“於將軍,你這可是殺頭的話,當真不怕我們將這話傳到劉公耳裡去嗎?”
于禁站了起來,哈哈而笑:“我自然不怕,要怕的應該是你們!”
王朗臉sè變的暗淡,指著他:“於將軍,你何出此言?”
于禁瞪著他:“我這話你還不明白麼?我說了這些,還不就是說了你心中之所想,卻又不敢說出來,但已經做了的事!”
許靖也已從於禁的話鋒裡聽到了不妙之處,也沒等王朗發話,他早已伸手一抓,將案上的酒盞舉了起來。
那于禁一直注意著他,見他手上一動,他腰裡的佩刀也跟著拔了出來。身子猛然一跳,早已跳到了他的跟前了。
那許靖突然看到于禁面目可憎,嚇得倒退兩步,被于禁一刀解決了。
于禁身後三名甲士也紛紛跳了出來。
王朗眼見變故突起,早就嚇得身子一軟,向著屏風後面爬去。
那于禁衝上前來,一把將他揪住,提了過來,叫道:“你不是準備摔杯為號,讓人出來殺我們麼?如何忘了?”
王朗嚇得臉sè蒼白,一連討饒。外面埋伏的刀斧手聽到內裡的動靜,也已經衝了進來,跟那三名甲士殺在了一處。而在另外一處的甲士,耳邊聽得聲響,也各自拔劍而出,從裡面衝殺了出來。于禁所帶來的這些甲士都是百裡挑一的jīng銳之士,故而往往以一抵十,不時間也就從外面衝了過來。但到底王朗早已經有了準備,他在迎接于禁時,就讓許靖安排了數百名刀斧手在外。所以,一但衝進來,裡面就是黑壓壓一團。
于禁抓了王朗後,也不囉嗦,一刀下去,立時結果了。
那些衝上來的刀斧手眼看著大人死了,一時亂了起來。但更多的人繼續向前衝來,要殺于禁。那于禁喝了一頓酒後,全身力氣無處使,揮著刀大砍特砍,立時就有許多人慘叫著,倒在了他的大刀之下了。
于禁殺了一時,將懷裡的劉備留給他的錦囊拿了出來,高舉在手上,大聲叫道:“王朗叛亂,大將軍有令,殺無赦!其餘人等概不追究!如執迷不悟,與朗同罪!”他這話一出,也即奏效。好多人都是不戰自走。那于禁在甲士的保護下,又即衝出了大廳,來到府外,掄起鼓槌,敲起了一面皮鼓!
蓬蓬的鼓聲,遽然在會稽城頭上空響起,敲擊得人心大亂。
時守城將軍周昕,正在城樓上巡視著,突然聽到這聲鼓響,極是震動。
他趕緊問道:“鼓聲在哪裡傳過來的?”
那些士兵一聽,說道:“好像是府衙那邊!”
周昕眼睛一轉,想到太守大人正在接待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