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
若事情真按照薛向分析的發展,無疑將是最和諧的,也是最能緩和矛盾的。
宦海浮沉,最高深的道理,便是求同存異,換句話講,至高境界,便為“求和”。
卻說,就在薛向和戚如生密室暗謀的當口,群眾大禮堂的閩南廳召開的第三次全國農村經濟工作第二次討論,業已宣告散會。
散會後,各位同志在中辦的安排下,住進了赫赫有名的禮仁大飯店,餘下的活動,便由眾人自行安排。
正是飯點兒,大部分同志早早約好了飯局,一時間禮仁大飯店各大包廂飽滿。
二級包廂牡丹廳,更是早早被預定了下來,方一散會,一行八位,便按官場資序,在一方寬大的旋轉桌上,排開了座位。
店方顯然早有準備,人方到齊,酒菜便已滿桌,推杯換盞幾圈後,酒酣耳熱之際,氣氛越發熱鬧了。
“省長,藉著酒勁兒,我得埋怨您幾句,聽說您都和那傢伙聚會了,怎麼不想著叫我和老周,莫不是覺得我們位份低,上了桌子,給您丟人。”
“老黃,你說這話,可就是那鞋拔子打我臉,就你和老周,跟他在蕭山可是過命的交情,若是早知道聚會,如何會不叫你們,更不說還有小楚。”
“甭解釋,左右還是先聚了不是,事實俱在,領導,你就別辨了,罰酒三杯,老周為人最是方正,領導若是不信,叫老周說。”
“領導,黃書記說的萬般不對,只這句事實俱在對,不過,領導本心無錯,我看罰三杯太多,那就罰酒一杯吧。”
中間安坐那富態中年人還待再辯,左右一擁而上,齊聲規勸,一杯酒端在老黃手中,眼見得都要晃盪地潑灑出來,沒奈何,為這一身衣服計,這杯酒也是非和不可了。
中年人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滿場震天價地叫好聲,罰了此間地位最高者一杯酒,滿場好似打了針興奮劑,氣氛陡然活泛起來,又是一陣推杯換盞,輪番敬酒。
話至此處,此間何人聚會,已然明瞭,不錯,正是幾位遼東的代表。
今次召開的全國農村經濟工作會議,級別很高,在政務院凡在京的領導,基本都參加了,覆蓋面也廣,與會的不僅有省一級分管農村工作的主要領導,更有地市、區縣一級的主要領導,乃至農業行業的全國勞模等。
遼東出席此次經濟會議的,省一級便是馮京這位當家省長。
第一百七十八章珍惜生命遠離坑貨
地市一級的,便是省會奉天的市委一號黃觀,遼東經濟新星花原地區地委書記周明方,不似地市一級的還有懸念,就像連港這個遼東的千年老二,對花原的取而代之,還有異議,區縣一級卻是毫無爭議,若是線衫這個遼東經濟發展的新火車頭都沒資格,誰敢說有資格,而代表蕭山到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昔年薛向在蕭山的大秘楚朝暉。
昔年薛向離開蕭山時,拱翻了花原地委,時任地委副書記的黃觀,便趁勢而起,接任了地委書記。至於周明方則較黃觀更早一步,接任了行署專員。
至於楚朝暉,在薛向離任時,不過安排了個蕭山港籌備委員會副主任的職務,短短几年,一躍而成蕭山縣縣長。其中際遇,如何不羨煞旁人,世人皆羨秘書黨,以楚朝暉為例,若教人不羨,自是千難萬難。
除了這四位主官外,剩下幾位便皆是幾人的隨員。
一言蔽之,此間在座諸人仕途,可以說皆因薛向而興,薛向也是維繫諸人的共同紐帶,放諸官場,毫不客氣地說,這些人便是一家人。
正因皆是一家人,談笑起來,才言談無忌,酒宴歡歌,放浪形骸,若非如此,以馮京之端莊,黃觀之謹慎,周明方之方正,如何會如此縱情。
成功灌了馮京一杯酒,諸人皆覺心中暢快,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