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兒不再萬聖巖,就沒辦法證明佛劍分說的清白,讓其繼續承受極刑,非死不可!
本以為有我插手應該能迅速幫助佛劍分說脫出劫難,可是世事實在難料啊!
李師道心中嘆息,圓兒的生死事關佛劍分說是否入魔,依如今的形式來看,只怕兩者的劫難都很難避的過去了。
“無論如何,也得盡力挽救一下。”
堅定決心,李師道看了一眼旁邊越來越煩躁的白猿,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佛門氣息的洗刷,自進入大日殿後白猿的行為就頗為沉靜,即便“知道”圓兒正在被萬聖巖擒拿追索,也是一副淡然平靜,與我無關的模樣。
動物終究是動物,即便有了造化,也很難擺脫獸性和野性。
李師道想了想,說道:“如今圓兒尚未被鎮殿羅漢捉拿回來,但我已帶來其生母白猿,聖行者觸犯佛門戒律的罪名就有了疑點,可否暫時將佛劍分說放出,免了極刑之苦,以免平白讓聖行者無辜承受極刑之苦?”
“……道者此言也算合理,斷然不能讓聖行者無辜受罪。只是當日判其罪行時,佛劍分說已經親口承認自身罪孽,佛門秘法也呈現其與圓兒有血緣關係,大日殿如果在沒有證據支撐的情況下放出佛劍分說,如何服眾。”無垢尊者遲疑道。
光明尊者嘆道:“事關佛門清譽,在圓兒沒有被擒回萬聖巖,證明其與白猿的血脈關係之前,佛劍分說的極刑無法停止。”
“這……”
李師道眼中的怒色一閃而逝。
平心而論,他的主張並不算過分,佛劍分說得獲極刑的罪名就是犯了佛門色戒,有了圓兒這個兒子,可如今圓兒的身份疑點揭開,完全有理由暫停對佛劍分說用刑,待得證明圓兒與白猿的母子關係是否屬實後,才能再行處置。
他的這種提議可謂是合情合理。
然而,無垢尊者和光明尊者的說辭,也有自己的道理。
當日佛劍分說實在眾目睽睽之下親口承認自己觸犯了佛門清規,認下了罪孽,因而才被處以極刑,不能以為別人的質疑而輕易動搖大日殿的判決。這輕率的行為有損大日殿在佛門僧眾眼中的威嚴地位,更容易讓人質疑佛門的公正公平之心。
另外,萬聖巖原本並非是鐵板一塊,是因為代大日殿的殿主佛法精湛,功德無量,才被尊為“聖尊者”,領導整個萬聖巖。
如今的聖尊者出了邪惡化身襲滅天來這種天大的“醜事”,以至於一步蓮華被善法天子勒令閉關,清查已罪,導致大日殿的聲勢大不如前,熱心於名利地位的瓔珞耶提之所以能在萬聖巖迅速擴充套件影響力,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如果大日殿沒有證據而輕放佛劍分說出來,原本不滿大日殿尊崇地位的僧人勢必會更加激進,甚至會影響到大日殿對萬聖巖的領導地位。在如今異度魔界蟄伏,襲滅天來滅佛之心不死的情況下,如果萬聖巖出現這種分崩離析地徵兆,後果之嚴重真是不堪設想。
李師道不死心的追問道:“聖行者乃是佛門翹楚,也不能特事特辦?”
“正因為是聖行者,才更沒有破例的可能!”
“阿彌陀佛!”
無垢尊者和光明尊者長誦佛號,語氣中隱隱有一絲無奈。不到佛陀的境界,誰又能真的掃除心頭萬般煩惱和無奈。
李師道無奈嘆了口氣。
看來萬聖巖內部分裂的情況遠比我想的還要複雜和嚴重,昭穆尊這一手玩的真是漂亮!
昭穆尊早年就有涉足武林,創立武林公法庭的計劃和野心,刻意結交儒、道、佛、法四教之內有名望但卻並非一線的傑出人物,出任釋都令的瓔珞耶提就是被他看穿了心中對於名利地位的渴望以及對聖行者和梵天的不滿而被他著重拉攏和利用,如今其藉助襲滅天來和圓兒的特